严路点了点:“当然可以。”
此时此刻,那位叫裴胜的老人在严路的心里只是一位和他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
见一面?而已。
……
严路推开?书房的门,听到声音,润雪停下手里的笔,抬眸看?向他。
“那个,是什?么事情呀。”润雪好奇。
严路不紧不慢地走过去,打开?自己的书包拉链,拿出竞赛题和纸笔。
“也?不是什?么大事,先做作业吧,待会儿回屋休息,我再和你说。”
润雪点点头:“好呀。”
刚好他有道题不会,他招严路过来,让他给自己先讲完这道题再做卷子。
严路单手将另外一个椅子拉过来,坐到润雪身边,他侧着脸讲题的时候,下颌轮廓锋利又深刻。
严路骨节分明?的手轻轻点了一下试卷。
被提醒后回神的润雪脸色泛红,认真地听严路讲题。
“懂了吗?”两分钟后,严路放下笔。
即使是在草稿纸上计算,严路书写的字迹和格式都格外工整。
“嗯……懂了。”润雪热着脸点头。
严路在旁边看?着润雪把这道题做完,当润雪停下笔的那一刻,他的脸被严路掌心捧着偏过来,薄唇印在润雪柔软的唇角。
耳边听得严路低声说:“很?软。”
润雪羞赧得眼睫轻颤,面?颊晕开?一层薄红,浑身都热起?来。
“继续做题吧。”严路揉揉润雪小?巧的耳朵。
润雪揉了揉发烫的脸颊,慢吞吞地应声。
做完作业和试卷后,已经深夜了,小?区格外安静。
润雪洗完澡出来穿的是严路的衣服和短裤,这两件衣服在他身上都松松垮垮,裤管里的两条腿又直又白,雪肤上还?留着几滴剔透的水珠。
严路都差点儿没能挪开?眼,眼神黑沉沉,眸光灼热。
润雪又不是瞎子,看?见了严路那颇为变态的表情。
“……”润雪低声骂他是流氓,连忙钻进被子里。
严路坐在床边,唇角勾着笑。
润雪脊背打了一个激灵,只觉得这笑容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
料想?成真,严路手伸出被子里,指腹捏了下润雪小?腿的腿肉。
润雪紧咬住唇:“……”
他连忙收回自己的腿,不让严路干坏事。
严路这次不捏少年的腿了,只是钳住少年细白伶仃的脚踝,将人拉了过来。
润雪都要炸毛了。
“吹头发。”严路拿出吹风机,言简意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