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酸疼,加上头晕脑胀,太阳穴突突跳得疼。
她揉了揉额头,宿醉是真的难受。
一些记忆碎片在慕云欢脑海中划过,她立马皱起了眉头。
她昨天晚上好像调戏了一个身娇体弱好扑倒的美人…
好像还扒人家衣服…
罪过罪过,真是罪过。
怎么就原形毕露了呢?
至于更多的事情,一用力想,慕云欢就头疼,索性就懒得想了。
她打开门,立即就看见了临风端着东西走来了。
“主子果然是神机妙算,说慕姑娘这时候会醒,您就真的醒了。”临风将那碗黑乎乎的汤药递给她,笑道,“这是醒酒汤,您昨儿醉成那样,主子说喝了会好受点。”
慕云欢端过醒酒汤,问临风:“又是你家主子煮的?”
闻言,临风四处望了望,确定没人之后才小声回答慕云欢:“主子不让属下告诉您,您上午没醒,主子怕这醒酒汤,每过一个时辰都煮了一碗,就等着您醒呢。”
一饮而尽,慕云欢心头柔软,浅笑着吐槽了一句:“要面子的小病秧子。”
她一抬头,就看见临风满脸敬佩地看着自己,慕云欢不解道:“临风…我是你的神了?”
“您怎么知道?!”临风疯狂点头,看着慕云欢越发佩服,小声道:“敢摸主子屁股的人,我至今只见过您一个。”
闻言,慕云欢瞬间愣住。
她摸了阿七的屁股?
“你…你你继续说,我昨晚上做了什么?”慕云欢好不容易反应过来,咽了咽口水急忙问临风。
临风诚实地说:“我也没看见什么,除了看见您摸主子的屁股之外,也就是看见马车在震了。”
“什么玩意儿??马车在震?那马车里不会只有我和阿七吧?”慕云欢被自己的所作所为震惊得无以复加,脱口而出。
“可不是嘛,就是只有您和主子两个人,主子下马车的时候,衣服是散的,额头都是红的,特别是…这里,又红又肿。”说着,临风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像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慕云欢彻底愣在原地。
衣服散的,额头是红的,嘴还是肿的…
炸了,她要炸了!!
她明明酒品很好,不会发酒疯来着…
结果。昨晚上不止原形毕露,还色性大发调戏良家少男,而且玩的还是马车……震?
怪不得,她浑身酸疼。
这一下,几十年的功德又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