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叫娇娇吧。”沈离夜瞧着她安静柔和的侧脸,眉眼间没了锋利和冷厉,美得纯净至极,毫无杂质,他心念一动,喉结上下滑动了好几下才开口:“你是众人的慕云欢,却是我一个人的娇娇儿。”
昨天实在是折腾得累了,慕云欢一觉就睡到了大天亮。
她刚睁开眼,眼前就是沈离夜冷白清绝的侧脸。
慕云欢咽了咽口水,扭头一看,那被子早就不知道被提到何处去了。
“醒了?”嗓音沙哑低沉,沈离夜向来浅眠,她一动他就醒了。
“你不是说你自己睡觉很安分的吗?”慕云欢没好气地问他,气愤道:“什么定北侯,还信誓旦旦地保证不会越界,结果呢?!”
沈离夜哑声失笑,眼尾上翘染上笑意,左手枕到脖颈后,侧眸好整以暇地瞧她:“本侯睡觉确实安分,但夫人睡觉也属实太不安分了些。”
慕云欢不信,梗着脖子就要和他争论:“哪有?我睡觉从来不乱动。”
爱美是人的本性。
她不过就是本性放大了一点,纵使贪图他的美色,也是个正经人。
怎么可能她会在梦里因为贪图美色,对他上下其手各种调戏?
越想越觉得对,慕云欢理直气壮地看着他,“肯定就是你食言了。”
“呵。”沈离夜低笑一声,舌尖抵了抵后牙槽,桃花眸往下扫了一眼,满眼的戏谑:“夫人要不要好好瞧瞧,到底是谁动的手?”
顺着沈离夜的视线看去,原本不相信的慕云欢瞬间脸色绯红——
她竟然手脚并用把沈离夜紧紧地箍在了怀里,像是一个树袋熊挂在他的身上。
立即就往旁边一滚,缩进被子里。
不是吧不是吧?
原来见色眼看的人是她。
这就很尴尬。
一阵低笑传来,像是从胸腔中发出。
慕云欢缩在被子团团里,听见沈离夜刻意说道:“昨夜,夫人有些过分热情,本侯都有些招架不住。”
“别说了别说了!”她躲在被子里闷声说道。
沈离夜偏不听,刻意极为仔细地向她描述:“夫人这就害羞了么?那你知道之前那次醉酒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她从被子里冒出头,又羞又恼地瞪着他:“能干什么,总不能把你生扑了吧?”
“夫人甚是聪慧,本侯甚是欢喜。不仅扑了,还让本侯从了你……”眉眼俱笑,沈离夜刻意逗她。
“你…你闭嘴吧,你还不赶紧去上朝去!”慕云欢实在听不下去,直接开始强行赶人了。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