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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是？”女人说，“兄弟，卖点力气，大姐今天想彻底放松放松。就许他在外面胡搞，就不许我上指压城？我哪天还他娘的编织一顶绿帽子给他戴！”

我尴尬地笑笑道：“大姐说笑了！”

“不，我说的是真的！”女人说，“你有手机吗？给我个号，我哪天不想走路了，就请你上我家服务去，好不好？”

我笑着说：“好啊，上门服务，这项业务很不错，公司都没想到这上面来呢！”

“你怎么要想到公司呢？难道你不可以自己抽空干外快？”女人道。

我脑子里一亮，是啊，我为什么不可以干“外卖”呢？绕开公司做，来钱快得多呀！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呀：“大姐，你说的是好，可是，我才刚进公司，结交的客人还不多，干上门服务一时恐怕会没多少生意的。”

我这样说，其实心里已经打好了主意，我决定从现在起就要开始多结交些客人，向她们推荐这种上门服务的方式，平常我可以抽空为她们上门服务挣些外快，一旦条件成熟，我就可以辞职专干上门生意了！

女人又说：“我认得好几个单身女人，她们为了慰藉寂寞，去搞时下流行的一夜情，听说效果都不好，我向她们推荐你的手艺，她们都半信半疑，不肯来试，如果你能上门为她们试一次，我敢保证，她们定会成为你的庞大的客源！”

我大喜过望，心想，管他成不成，先试试也不错，于是主动告诉了女人自己的手机号码，女人记了我的号，也主动告诉我她的名字，说是叫萧虹，和我一个姓。我记了她的手机号，称她虹姐，她便显得特别开心。

这些非业务的交流并没有影响我的工作，当然也没影响我的客人的享受，等我们记下对方的号码，虹姐已经大汗淋漓，欢畅得死去活来了。

等脸上的红潮慢慢退去，虹姐才站起身来，在给我小费的时候，她抱着我的头，啃了我一口，亲昵地说：“弟弟，你真是个好弟弟！”

我任由她啃，为了小费，为了以后让我上门服务挣更多的钱，我豁出去了。

今天下午我就这样一边为我的客人服着务，一边小心地推销我的上门服务理念，有两个中年女人答应试试，另外一个年龄小的女子却不肯答应。

小女子说她刚和男朋友分手，是赌气才来到指压城的。她说：“他嫌我在做爱时像条死猪，就为这个原因他就要和我分手！他哪里知道，每次他舒服了，我却一点都不舒服！听说指压城有能让女人舒服的按摩，我就不相信！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让我舒服，怎么让我有第一次高潮！”

我连忙说：“我们让顾主舒服，不是你理解的那种舒服！”

女子说：“快来吧，不舒服我投诉你！本姑奶奶今天气大！”

我知道遇到钉子了，小心地在她身上经营。这女子并不是不会兴奋，我的动作才及她的肩颈部位，她便有了强烈的反应。

“大哥，对不起啊，刚才我说的话都是气话！”临末了她说。

我淡淡一笑：“别客气，我没觉得你说的有什么不对！我工作不好，欢迎提出宝贵意见。”

“大哥，你的手法太妙了——我现在才知道，他狗日的只顾自己快活，从来就没管过我，还他娘的说我像死猪！他再要回到我身边，我还他娘的不要他了！”女子一边称赞我的手法好，一边又气呼呼地骂她那变心的男友。

我趁她对我有了好感，忙向她推荐我的上门服务理念，可惜，她苦笑着道：“大哥，我不是富婆哇，今天来一次，已经是砸锅卖铁的了啊！”

结果生意当然就没谈拢。

第五章　岳母生闲气

下午下班回家，我到皓洁的门市去停单车，见她顾客正多，一时忙不过来，给岳父母打了个电话，便留下来帮她。

皓洁见我肯留下帮她，显得很高兴。她生意上还不是很熟，好些商品都没记住价格，边卖还得边翻进货单，对付一个顾客都要老半天。遇到顾客多，顾客又缠着讲价、挑货，她就应付不下来了。

我一站进柜台，情况立即就变了。很多顾客都是我的老熟人，知道我以前卖货时的作风，也知道哪些货是一口价，哪些货的价格有一定浮动；当然更知道哪些货包退，哪些货包换。我进去之后，他们连忙找我要货，我便帮皓洁卖上了，叫她只管自己收钱就是。

皓洁松了气，怎么能不高兴？她开始还担心我别把价格记错了，我卖一样她还翻进货单核对，后来发现我记的一点都不差，她便放心大胆地让我卖了。

一阵忙乱之后，顾客终于走光了。我便从柜台里出来，准备回家去。皓洁却把我拦着道：“可哥哥，今天多亏了你，今晚就在我这里吃晚饭，我去叫一个外卖！”

我哪里肯留下吃饭，笑着说：“皓洁，吃你的饭是小事，耽误了你晴姐姐的护理是大事，你别留，留也没用！”

“可哥哥，人家是女孩子耶，主动请你吃饭，你还好意思拒绝？”皓洁失望地道。

我笑着安慰说：“皓洁，好妹妹，以后吧，等你钱挣得多了，等你晴姐姐也能吃了，你请我们到大餐厅吃去，到时可别怪我海吃你一气就好！”

“好啊！”皓洁高兴地说，“你定个时间，我请你！”

我摇摇头说：“现在不行，等你晴姐姐醒了再说。”

“那得什么时候啊？”皓洁再次失望地道。

我一时黯然，心中升起一种凄凉。一种前途渺茫的感觉像秋后的浓雾一样弥漫在心头，我不再说话，默默地走出了门市。皓洁在我身后大声喊：“可哥哥，可哥哥，我不是故意的！”

我头也没回，不是因为我生了她的气，而是我突然感觉自己将要虚脱，一阵乏力感几乎使我站立都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