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罔沉默不语,眼神示意倾岳,叫他找理由搪塞对方:“大人,此人是我们在路上捡的,姓甚名谁一概不知,此行来雨郭是为了找我们家公子的远房表舅回去吃席的,若有得罪实在非我们所愿。”
萧宇恒张了张嘴,话到嘴中又咽了下去。
远房表舅?虽然自己是老了些,但不至于差辈分儿吧,大表兄也行啊,非得表舅吗?
萧宇恒的妻子忍笑忍得肩膀都在颤抖,自从莫公子来了后,自家夫君经常吃瘪,这才一天时间不到,就叫他吃了数次哑巴亏,年轻就是有活力啊。
带莫罔他们来的衙役纠结了半晌还是决定把话补全了。
“大人,您叫我们找的带蛇图样的挂饰,我们找到了,但……”东西现在不在自己的手上,被那公子虎口夺食般抢走了!
县令一听,什么花不花魁的瞬间抛诸脑后。
“但是怎么了?”老大人急得腿肚子都在跟着使劲儿,手上惊堂木速度快得能看见残影。
衙役指了指莫罔解释道:“在他手中,我们夺不过来,他身手实在太矫捷了……”
县令一口气没上来,脸憋得泛紫。
什么废物点心,要你们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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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什么的本官不过多计较,但你们手上的挂坠必须交于本官。”
县令也不知其中出了什么问题,才使得两边人马地位调换,自己这边从被求的变成了求人的一方……
县令:都怪本官性子好,唉,造孽啊。
莫罔一听,上前几步将东西放在了县令的面前,脸上还挂着笑。
“实在不巧,这东西我也需要,家中长辈因为此物主人遇险,不管怎样都要带个物件回去。”
县令脑子懵圈了,你那随从不是说来此只是为了找远房表舅回主家吃席的吗,合着不是喜,是殡啊。
“那本官再和你商量一下,你把这东西留给衙门,然后你拿纸拓印一份如何?”
像他这么善解人意的官老爷不多了。
莫罔佯装思忖,原地踱步了小半炷香时间才答应下来。
萧宇恒看傻眼了,这小子够鬼灵精的,把人唬得团团转,别人还得夸他一句知进退。
衙役:感觉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
等到莫罔将挂坠完美复刻在了宣纸上后众人便打算告辞离去。
那什么花魁,就劳她在衙门中待着了。
县令捧着到手的物件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有了这东西,他应该可以升官了吧?这雨郭他守了二三十年,他想上京!
倾岳看了看昂首阔步的主子,又看了看一无所知的道安王殿下,想不通,根本想不通那玩意儿是何时出现在院中的。
越想脑瓜子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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