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下人一直在嘀咕着,我看,还是你先说啊。
你说吧,还是人让你去找的,你就应该去报啊。
哎呀,还是你说吧。
你说吧,我看看,这事,你说,我说是怎么回事呢?
你说啊,我不能说。
你说吧,还是。
哎,走,走,走。
我怎么说呀,还是你说吧。
你说,你说。
哎,你别坑我呀。
进去,哎,我跟着你。
进去,进去。
快进来,进去。
行,我说不好啊。
武攸嗣听到两人的讲话后,大声喊道,进来,进来呀,你们两个在门口叽叽咕咕的干什么,交代你们的事情办了吗?
你说呀。
不要吞吞吐吐,有话直说啊,人找到了没?
没,没有,其实也算是找到了。
找到了,公主她出城了,我一直跟到南大门。
出城了,这大半夜的,出城干什么去了?
小的也不知道,我就跟到城门口,就没敢再跟,您不是说,不让她发觉吗?
行,那知道了。
武攸嗣自言自语道,这大半夜的出城干什么去了?她能上哪去?
哎,你们还傻站在这干什么啊,这叫这叫洞房,我在等我的媳妇,不用你们,出去。
是。
是。
太平弹完长相守后,抚摸着琴,薛绍,我把这琴还给你,它本来也不该属于我,我不想回家,我总是这么心血来潮,我嫁他,纯粹是和母亲怄气,尽管他无能,可他是个好人,庆幸的是,我和他之间没有感情,我嫁给他,恰恰是因为我对他没有爱情,我把爱给了你,所以我把我们的婚姻,视作对我们爱情的保护,因为我不用付出,可笑的是,新婚初夜,你让我等了一个晚上,因为我爱你,而现在我又让另外一个人在等我,同样,也因为他爱我,而且和我当年一样强烈。
武攸嗣在婚房里看着墙上的画,总是不对劲,来人,进洞房来,进洞房来。
来了,来了。
大人。
老爷,有什么吩咐?
你看这画是不是歪?
没有啊,不歪啊,我没觉得歪。
是不歪啊。
歪了,给我弄正。
好,来,快把凳子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