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京墨轻吻她的额头。
温甜和花宁聊了一天,心情好了不少,现在再听着男人迁就自己,觉得心里的烦闷少了不少。
“好,那我们回家。”温甜中午没有午休,现在感到了疲乏。
白京墨看着怀里软糯的人打着秀气的哈欠,觉得可爱地犯规。
随着她肚子越来越大,以及她的心情不好,白京墨在医院拿回来的姿势图册一直都放在书房的抽屉里。
现在知道了她的可能存在的心结,更是不会再动她了。
但每天怀里的软香如玉,自己不好受,只能自己到浴室解决。
白京墨将怀里的小女人抱紧了点,让她不至于冷着。
“京墨,我太重了,放我下来,车就在不远处了。”温甜坐在他结实有力的臂弯处,轻微挣扎了下。
“不重,你最近的腿有点轻微浮肿,走路应该会难受,而且积雪有点厚,你的鞋子是低帮的,容易进雪,我抱着你。”
温甜闻言想起每天晚上会给自己按摩腿部的男人,他垂首低眸的时候,自己总是觉得不真实,但他手掌灼热的温度却真真实实地告诉她,这是真的。
“京墨,这几天我无意的冷战应该让你难受了,对不起。”温甜想想白京墨对自己的好,觉得愧疚。
白京墨将副驾驶的座椅放低了点,撑着车座亲吻她的红唇,温柔道,“不用觉得对不起,你怀着宝宝,本来心情就容易起伏。
但是宝贝,你可以试着依赖我,心情不好了,可以和我倾诉,我会做一个合格的倾听者。
在我面前你也可以无理取闹,可以生气,可以大笑,觉得我做错了,也可以告诉我,或者骂我。
我们是夫妻,夫妻本就是一体的,对不对?”
温甜因为微躺着的姿势,睁着水汪汪的眼眸仰望着笼罩着自己的男人,“我都可以吗?”
看着她不自信的样子,白京墨觉得自己有必要给婺城温家的生意使点绊子了。
“当然都可以,我回去给你写保证书,你拿着,如果我没做到,一次给你白氏集团的百分之五的股份。”
这是白京墨给予温甜安全感的第一个举措。
温甜连忙摆手,“那怎么行,这样会影响你在集团的地位的。”
白京墨轻笑,原来真的有人会不贪图钱财的,“所以,你是觉得我做不到吗?”
温甜语塞。
白京墨知道他不相信,那就让时间证明吧,“就这样说定了,我回家之后立刻拟定一份协议,以后这份协议就是你的底气。”
“爷爷会生气的。”温甜印象里的豪门,都是守财奴。
白京墨将安全带给她系好,揉了揉她的头顶,“不会的,爷爷现在满心满眼都是他的曾孙,而且,集团里的所有事宜爷爷都不管了,如何处理由我一人说了算。”
温甜见他如此坚持,不再言语,但心里想的却是自己不签。
但她睡着的时候,白京墨拿着她的手签上她的名字,并且按上了手印。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看到床头柜放着的文件,温甜自小形成的观念崩塌了。
原来,豪门里还是有不以利益作为行事的第一准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