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松醪名声响遍全?国,有无数人飞奔至此,只为听他的一场戏,毛熊的军官自然也是久闻其名,希望有幸一闻裴松醪的一场戏。
裴松醪原本清贵高傲,宁可死也不愿为这些王八蛋唱一场戏。可是班主跪在他面前说,如果他不唱,戏班子就?会?被毛熊赶出去。
祖祖辈辈都在这里扎根,离开了这里,他们能去哪?
看着?两鬓斑白的班主,裴松醪咬着?牙答应了这份屈辱的邀请。
可谁能想?到,明明他已经唱完了戏,毛熊的军官竟然跟到了后?台,还要对他行此不轨之事?
裴松醪越想?越气,他咬着?牙说:“我已经给你唱完了戏,你可以离开了。”
毫不留情的逐客令,可亚历山大却仿佛没有听到一样。他还凑在裴松醪的颈肩,用那种听着?就?让人火大的语气说:“可我反悔了。”
他抱着?裴松醪的力度又紧了三分:“我觉得?,我想?要的东西又多?了一些。”
这话说的裴松醪脸色发白。
果不其然,下一秒,亚历山大一把?将他抵在桌角,手碰上了他的领口?。
裴松醪先是被吓懵了,等?亚历山大冰凉的手触摸到他的胸膛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拼命地挣扎,喊道:“你放开我!”
可征战沙场的军官力气实在太大,裴松醪拼了命也推不开他,只能任由亚历山大在他的身上作?乱。
裴松醪不顾仪态地哭喊,可原本热闹的戏班子像是突然之间里面的人全?死了一样,他的叫喊声这样大,却没人进来看一眼。
隐隐约约间,裴松醪好像听到了外面有谁在说话,那人喊着?他“师兄”。
是……含君!是张含君!
裴松醪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他大喊:“含君,救我!”
外面传来张含君的声音:“师兄,你别怕,我这就?救你!你放开我师兄!”
亚历山大不耐烦地说:“让他滚!”
很快,门?外趋于平静,张含君的声音没了,班主的声音没了,师弟师妹们的声音没了。
偌大的天地,不过转瞬间就?只剩下了风声。呼呼的风吹着?窗棂,发出阵阵哀鸣。
恍惚间,裴松醪觉得?,这是风在为他默哀,哀悼他惨淡而可笑的一生。
裴松醪只能徒劳地说:“求求你,放过我。”
声音中带着?几许些微的恳求,更多?的却是麻木。
可身上的男人没有放过他。
裴松醪依旧能感?受到身上的男人温热的体温,与他身上传来的薄荷味的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