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和亲之事,本就是他的缓兵之计,有朝一日他定然会战争让卷土而来。
所以,他视旻朝的摄政王、戎肃之战的总指挥为心腹大患。
「皇姐,你不会打算」
白褚宁又再次的开口:「燕朝霁并非是你我两人能够对付的,况且如今你我两人仍在旻朝,并没有实力与此对峙。」
「阿褚,你是在想什么?」婴宁看到他紧张的神色,便不免觉得有些好笑。
「我们为何要帮白璃嵘?」
「况且你说的没错,我们
此时在旻朝皇城,并无往日的权势与燕朝霁对峙。」她轻声的教导着白褚宁。
「倘若此时实力不敌,我们能做的就是保全自己,蛰伏于泥土中。」
「有朝一日,他人放松警惕再狠狠咬下一块血肉。」
「阿褚,燕朝霁是白璃嵘的心头大患,不是我的。」
「我心中的大患便是你身上的毒。」婴宁左右打量了他的脸色,不知道白褚宁这几天可否还有不舒服的地方,便问了他。
白褚宁摇摇头,不愿让她担心:
「皇姐,我无事。」
「四皇子送来的药,虽然味道十分古怪,但却是药效不错。我不过服了一碗药,这几日便没有往日的郁气疼痛。
「对了,皇姐,四皇子前几日便送来的拜帖。」
「我当时并未让小厮应下。」白褚宁想到了燕启臻送来的拜帖,便顺口说了出来。
他顿了顿:「皇姐,不要为了阿褚而向任何人委屈了自己。」
白褚宁虽然不知道燕启臻是从何处寻来的灵药,但是那碗药却是皇姐与他出游之后便送过来的。
白褚宁担忧是婴宁因为他的身体而委屈了自己,与四皇子燕启臻之间发生了什么古怪的事情。
他幼时便跟着皇姐,不忍皇姐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婴宁细瞧了凤眸少年郎,今日他眉目之间从未消散的担忧神色,往日会简单用鹰羽别饰束起的乌发,也只是简单的披散在身后。
想必是这几日,都忧心她的安危。
哪里顾得上束发?
婴宁心神一动,忽然想到了白褚宁的结局。
原主香消玉殒后,半年后白褚宁也被侍从发现了身死于白婴宁的陵墓之前,他的掌心中还紧紧的握着一对混玉棱月坠耳饰。
那是,原主少时初次赠予他的生辰礼。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