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医院电梯,我的头顶忽然传来痒痒的感觉,于是抬手挠了两下,然而痒意非但没有减少,反而越来越强烈,不仅仅是头顶,还有我的屁股后面也跟着一起痒了起来。
回家的路上,我不时地抓一下头皮,可是屁股我却不好意思挠,只能忍着忍了一路。
怎么回事,在医院被蚊子咬了吗?
终于忍到家,白穆拿钥匙开门,平时一直很老实的老黑狗,今天却隔着门冲我们汪汪汪狂叫。
白穆开了门,对我说了句进去吧,可是他一转头的瞬间,目光却愣在了我身上。
只见他直愣愣地盯着我。
“怎么了?”
我问他。
老黑狗不仅对我汪汪狂叫,还边摇尾巴边围着我用鼻子嗅。
白穆抬手指了一下我的头顶。
我立刻抬手摸,结果摸到一种毛茸茸,温热柔软的怪东西,并且我还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东西被手指抚摸时传来的舒服感,就好像,它是我身体里凭空长出来的一部分。
我被吓了一跳,问白穆。
“这是什么东西啊?”
“你还是,自己照镜子吧。。。。。。”
到卫生间对着镜子一照,不可置信,我的头顶竟然长出一对毛茸茸的狗耳朵!
“白穆怎么办我怎么会长出狗耳朵来?”
我快被吓哭了,我这是怎么了,突然得了一种怪病吗?我会不会变成一只狗?
白穆盯着我目光发直,说话有些结巴,却不像在害怕,而是害羞。
“我觉得,不是狗耳朵,倒更像狐狸。”
他指了我的裙底下,我顺着他所指低头看,只见我的裙底下,屁股后头,拖着一条火红色蓬松的大尾巴,尾巴尖带着一抹白,和我小时候在山里见过的狐狸一模一样!
脑袋里嗡地一炸,我突然想起来,我的生父是山里的狐狸。
所以,其实我是一只狐狸吗?
我现在是不是正在变成一只狐狸?
“白穆,我接下来可能要变成狐狸了,你可不可以先别把我赶出去,我,我变成狐狸以后应该不会害人的。”
我快哭了,他可不可以别把我赶出去,我不想变成狐狸后当流浪动物,我已经够惨了。
“虽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你是妖怪吗?”
白穆问我。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你会信吗?”
他却好奇大胆地抬手摸了一下我头顶的耳朵,普通人看见这种怪异的变化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忌讳,包括连我自己也被吓着了,可他却对此丝毫没有畏惧感,反倒异常冷静,思维清晰。
“事情已经这样了,接下来你说什么我都信。”
可是白穆仅仅触摸了这一下,我浑身的感官却和炸了一样,酥麻的电流从耳朵尖开始麻遍全身,浑身发软发酥,腿一软身体控制不住地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