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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没做什么,现在人还病着呢,霍与铮可没这么丧心病狂。
只是占了点便宜。
把郁幸安脸红通通的。
仅此而已。
郁幸安舌根是麻的。
埋在霍与铮怀里小口喘气。
湿红的眼眶溢出点生理泪水。
霍与铮大手摸着他的脊背,“幸安,快点好吧。”
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这两日,霍与铮这么个顶天立地的男儿,有种天要塌了的危机感。
郁幸安无意识舔了一下有点肿的唇,哑声道:“好哦!”
霍与铮的手又握着郁幸安的腰,捧了一下郁幸安的肚子,“幸安,你舍得我吗?”
突然就这么问了一句。
郁幸安:“啊?”
他没料到霍与铮会这样问自己,傻愣愣的抬了头。
在夜色里瞧着霍与铮。
霍与铮问了也有点不好意思,但转念一想,怀里这人是他的夫郎,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有什么不好意思问的。
只要郁幸安不嫌弃他,他还能问更多。
所以霍与铮又重复:“你舍得我吗?希望我去吗?”
郁幸安抿了抿唇,认真的道:“相公,我不能为你做决定的,一旦我干涉了你,我们难保不会在日后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
他知道霍与铮前去便能成就一番事业。
也知道霍与铮离开后,霍家乃至他可能面临什么样的困境。
不论那种选择,郁幸安都没有资格插手。
他能做的就是在霍与铮选择离去时,顾好一家人。
霍与铮却因为他这番话感到一点心疼。
郁幸安不信任他,也足够的尊重他。
霍与铮亲了亲郁幸安的额角,“我知道,可你没有回答,舍得我吗?”
郁幸安:“……”脸一热,觉得霍与铮明知故问,他有点生气的哼哼,“你是我相公啊。”
肯定是舍不得的啊!
最后一句郁幸安没说出口,但霍与铮却好像听明白了一样,心脏砰砰跳,还要究根结底的问:“不能因为我是霍与铮吗?”
郁幸安一怔,脸上烫得不得了,幸好是夜晚,霍与铮看不到他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