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汜来不及思考便一个健步向前,门嘭的一声被惯性用力合上,他的手从后揽过阮初初的腰,那纤细又绵软的手感,以前的他怎么会把阮初初当作男生呢
阮初初故意放松的假发终于被这样大的动作扯掉,发丝间的芬香扑鼻而来,乌黑亮丽的头发像慢镜头一样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度柔顺的落下,她被祁汜扣住腰紧搂在怀里,茫然无辜的抬起脸,水光流转的杏眼哀泣的看着他娇声道。
祁汜哥哥
青丝凌乱的披散在白皙如玉的肌肤上,就好比水墨随意的泼洒在纯洁的白纸上,祁汜被这样黑与白的视觉冲击震慑的好半天都回不过神来,清冷的眼眸染上久违的惊艳,呼吸因胸膛紧贴着少女的乳房变得急促炽热,这样激烈的情绪是贯来沉稳理智的少年不曾有过的。
阮初初很会利用自己的美貌,她本身就拥有十分的颜色,又长期以男生的面貌示人,男生与女生身份的落差再加上突然恢复原本的容貌,就算是这些对美女司空见惯的富二代,也绝对会被她的美丽震撼到。
阮初初猜的不错,此时的祁汜脑子里一片空白,喉咙不自觉上下滚动,他艰难的抽回绅士的理智转过身去,试图慢慢找回思绪。
祁汜求求你帮我找牧野过来呜呜涨好难受
少女恳求的语气让祁汜暂停了脑海里的思索,略带疑惑的回过头,同时也看清了阮初初捧着的大奶子上,两粒奶头高高膨胀挺立着,过多的奶水顺着平坦的小腹滴落留下乳白色的湿痕,阮初初仰着脸难受的看着他,粉嫩的唇间溢出娇媚的呻吟。
祁汜呜奶子好涨嗯啊
你怀了他的孩子?
这是祁汜的第一反应,任谁看阮初初涨奶的模样都会以为她怀孕了,第一时间找的人还是戚牧野,肚子里的种不是他的还能是谁的?越想越气,连骤然隆起的鸡巴都被他忽略了。
祁汜黑沉着眼眸紧盯着她,这样难以接受的猜想让他的内心瞬间涌起滔天怒火,他再也无法做到理智思考,再也没有办法忽视心里那针刺般的疼痛,喜欢又不能喜欢的复杂感情从神经末梢一点点传遍大脑直至完全遮盖理性。
没有啊呜呜轻点嗯啊啊
祁汜一手掐住阮初初的腰埋头吸奶,凶狠的含住殷红的奶头不断啃咬嘬吸,手指使力捏住另一边奶头,里面的汁液瞬时便朝空中喷涌。
祁汜倏然想起刚才在食堂里阮初初娇羞的样子,讽刺的反应过来,戚牧野根本不是她的亲哥哥,而是她的情哥哥。
没有?刚刚是不是被他肏过了?
听不到否认的回答,愤怒中的少年已然失控,他不顾阮初初的挣扎便把她脱了个精光,露出泥泞不堪的花穴。
还说没有,骚穴都湿成这样了。
啊啊不可以祁汜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呜呜帮我找牧野啊!痛!!
祁汜冷笑着扯下裤头,还敢和他提戚牧野,真是不怕死,他将阮初初抱坐在桌子边沿,掐着她的腰鸡巴狠狠往穴里一顶,龟头狠厉的撵开湿滑的花径往花心里捣去。
呃啊,好爽!
小穴内里弯弯折折,重峦叠嶂,爽的他头皮发麻,肉壁上的软肉像千万张吸盘不停吮着他的柱身,穴里的淫水温暖的包裹住他整根鸡巴,龟头被最顶端的花芯一下下吸的酥麻,令祁汜化身为只知道进攻的兽,耸着劲腰不知疲倦的只知道狠命肏干。
嗯啊慢一些祁汜呜呜啊
阮初初只觉得穴都被干麻干肿了,恍惚间还有些后悔勾搭上这么多男人,这个年纪的男生各个都精力旺盛的无处发泄,长的鸡巴又全都又粗又大又长,她合理怀疑自己真的会被他们肏死在床上
祁汜的鸡巴被不断蠕动的媚肉紧裹着,他狠命把圈住他鸡巴的肉环全部捣开,硕大的龟头刮蹭过肉穴里的每一处敏感点,鸡巴操的又快又重,那迅猛的力度让阮初初只能颤抖着娇躯环住他的脖颈,被肏得两眼失神的倚靠在他的肩膀,存货太多的奶水随着祁汜身下猛烈的撞击,一下一下溅射在他肌理分明的胸膛上。
初初初初
清冷的嗓音像清风一般又轻又柔的诉说着他的柔情,又像要把阮初初的名字刻进骨里。
阮初初,招惹上我,要承担的起后果。
祁汜清冷的眉眼稍微放缓,低眸凝视着被他肏的泪眼模糊的少女,轻柔的舔舐着阮初初被他吃得嫣红肿胀的唇。
与唇上的厮磨缠绵不同,祁汜上面吻得有多温柔,下面进出的就有多凶猛。
禁欲多年的少年终究是将关押的欲兽放出了牢笼,他不再压抑不再克制,只知道死不放手的强制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