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今天突然严重了,需要在另一只胳膊上造瘘了。”楚月站在霍西沉身边,面色有些沉重。
“西沉,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让我赶紧给阿姨捐肾。”她伸手抓住霍西沉的手,语气急切。
听上去就像需要肾脏的不是秦舒而是她自己一样。
“病人的情况确实不容乐观,之前还是半个月透析一次,恐怕之后需要隔一天透析一次了。”为首的医生看到霍西沉走了过来。
他将病历递给霍西沉。
“之前的旧疾再次发作了,现在需要在左手上造瘘,并且尽快找到肾源。虽然可以透析,但是这样长期对病人的消耗也是巨大的。”
“陈医生,如果安排换肾手术的话,最快是多久。”霍西沉问道。
“最快也需要一个月的时间。”陈医生按了按发痛的眉心。
“西沉,你别犹豫了,就让我来给阿姨捐肾吧。”楚月抓住霍西沉的手,抬头看着霍西沉:“阿姨的病一天都不能拖延了啊。”
霍西沉没说话,只是将楚月的手从胳膊上拉下去。
“我会让律师拟好婚前协议,手术的事情再等我考虑一下。”
霍西沉说完,推开卧室的门走了进去。
只剩下楚月站在原地咬牙切齿。
“为什么,秦舒都严重成这个样子了,还不让我换肾。”
陈医生站在楚月身边,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秦女士的身体,恐怕需要用其他的药物了,如果换别的药物的话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到时候我们会露馅的。”
“那就给我试!”楚月捏紧了拳头,“我还就不信了,事关自己母亲的身体,霍西沉能不管不顾!”
“好。”
一门
霍西沉站在门口,听着外面两人的话。
他没有直接走进秦舒的房间,而是站在走廊上,轻轻点燃了一支烟。
吐出的眼圈将他的脸蒙在中间。
楚月还真的把他当成傻子了。
……
古堡的窗子外,树木的叶子已经泛黄。
沈清宁站在窗口,出神地注视着手中的戒指。
红色的宝石被雕刻成爱心的形状,散发的红色的光十分耀眼。
镶边的黄金这么多年都没有褪色。
可是她的母亲很多年前就已经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