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州顿时正经起来,“诶,这话可不能乱说,他老人家自个就是神医,怕是要跟皇帝一样活到万岁。”
沈清宁松了口气,“那你带我去见他,可能默宝的病,只有他有办法。”
霍庭州当初不是被想过求霍启年。
只是,碍于他的身份,说了没用,还要被指责不安分。
想了想,还是算了。
“他开什么条件我都同意,钱或者是别的都可以,只要我给得起。”
霍庭州摇头,“他这样的人,既不缺钱,也不缺名。”
“你知道我在霍家的身份有些尴尬,他向来看不上我。”
“不是我不帮你,只是这回,你是真找错人了。”
沈清宁追问:“帮忙见上一面,也不行吗?”
“不是不行,是我做不到,他不会见我的。”霍庭州无奈一笑。
沈清宁眸子里的光暗淡下去。
原本以为是救命稻草,如今看来,不过是根狗尾巴草。
想到默宝,心又揪着疼起来。
“不过。”霍庭州道,“你可以去找另一个人,据我所知,霍启年可是拿他当眼珠子疼。”
沈清宁脑子里冒出霍西沉的脸。
她不确定地问:“霍西沉?”
霍庭州笑:“不错。”
霍庭州根本没用那顿午餐,不知道是因为无功不受禄,还是急着赶下一场的灯红酒绿。
沈清宁踏出海湾饭店,江市仿佛到了特定的季节,刮起阵阵妖风。
头顶的树叶被吹得四处飘落,枯败树叶飘到她脚前。
沈清宁忍不住又想,那天她应该态度好点的。
又过了几天,沈清宁始终没再遇见霍西沉。
听秘书处的人说,他去港城出差,得大半个月才回。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沈清宁总觉得,他这是故意避着她呢。
霍西沉是真出差,刚落地就忙了好几个通宵。
文件和合同更是来来回回看了几百遍。
好不容易有了休息的时候,文森特又打来电话,说沈清宁这几天总往他办公室跑。
霍西沉揉着发痛的眉心,交代:“继续盯着她,估摸着是霍庭州坐不住,要让她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