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池遥急了,腮帮子鼓起。
池煜:“坐好,不安全。”
迷糊敢气不敢言,听话坐好,用一些小孩子幼稚的把戏来表达不满。
使劲儿挤他。
池煜眼里划过一丝笑,任由他闹。
“来挤二哥!”池徽拍拍身旁座位:“二哥这里宽敞,来遥遥!”
不怕挤!
弟弟又软又香,比精心制作的布娃娃还要讨人喜欢!
大哥没品!
池徽敢想不敢说。
池遥歇了心思,坐去池徽身旁,摸摸他伤腿:“二哥还疼吗?”
池徽嘴硬:“不疼!”
池煜笑了声:“昨晚他上厕所脚滑栽了一跤,惨叫声喊亮隔壁邻居车库门口的声控灯。”
池徽:“………………”
池徽好面子,其次也不想池遥担心。
“没有的事,最多再延迟一段时间拆石膏。”池徽摸摸弟弟发顶,“不怕啊,霉运霉运快点滚,别缠着我们遥遥。”
少年破涕为笑:“我不是小孩儿。”
池徽语气倏然温柔下来:“在我这里,你永远都是需要保护的小孩儿。”
没有了妈妈,爸爸也一蹶不振许多年,家里只剩他们三个可以互相依靠。
。
安全回到家里,池遥像只脏扑扑的小猫,出去了又拐回来,探头。
“哥哥们到家了要记得发消息,要不然我很担心。”
池徽笑得灿烂:“好好好,脚迈出车门一厘米马上告诉你。”
小迷糊被逗笑,挥挥手转身进屋,一进门,发现本应该在房间躺着的人,正站在玄关等他。
傅琅目光停留在他脸上,“听管家说,看见你在哭,很担心吗?”
这会儿玄关没旁人。
池遥站在他面前,大着胆子环过傅琅的腰,他什么也没说,却比往常任何一次拥抱都要用力。
意识到他在害怕。
傅琅回抱池遥,“划的小口子,后肩撞紫一片,只有这些,最多半个月就能好。”
“嗯……”池遥闭上眼,依然维持拥抱的姿势,不放开。
听着他克制的哭腔。
小迷糊又变成小可怜了。
不用看,那双琉璃珠似的眼瞳盛满破碎的泪,睫毛缀着点点晶莹。
池遥一哭,招人心疼。
这样站着在玄关也不是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