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就这么坐在原地,盯着黑袍男子的保姆车聊了一下午。
期间周津墨送过来一大盘烤好的串串,都是虞越爱吃的不说,还都成双成对,显然是想把孟浸月也讨好。
但无奈孟浸月的眼神太过犀利,周津墨受不了她那副似笑非笑的打量,放下托盘后连忙跑路。
孟浸月随手拿起一串羊肉串,抬头,双眼直直地看着太阳。
“这小子跑的挺快,生怕我吃了他,我又不是范无救,有那么吓人吗?”
她说话的语气笑嘻嘻的,让虞越险些就忘记了她曾经亲眼看到过孟浸月吃鬼。
但是说到范无救,虞越心里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又上来了,这感觉令她很奇怪,却又说不上来。
她疑心是自己失去前世记忆的缘故。
“不知道八哥为什么那么不喜欢周津墨,上次见面,他还抽了周津墨一鞭子。”
那伤口现在还没好,以至于昨晚周津墨给她洗衣服的时候背脊都挺得笔直。
孟浸月轻笑了一声,“不知道就不知道吧,他那个闷葫芦,谁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二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期间又谈到了虞越生日的事,孟浸月对她询问道:“到时候是确定会回北城吧?”
虞越点头,“算算日子我刚好休假,也是很久没有回北城了,刚好回去送女纸人投胎。”
她很久没有回过地府,也是时候回去看看了。
孟浸月放下心来,“女纸人投胎的事估计也快了,你那个‘妹妹’虞甜甜很早就住院保胎了,看样子是真想要这个孩子,如果女纸人投到她那里去,估计也是个好归宿。”
虞越也是这样想的,所以她才一直没有动虞甜甜。毕竟事关因果,如果虞甜甜真能生下女纸人,那虞越也不介意和她前尘往事一笔勾销。
“她很早就住院保胎了……你打听到的吗?”她问孟浸月。
孟浸月当即否认,“打听她?她配吗!”
“我是去医院看周家老爷子的时候看到的。周老爷子旧病复发,跟咱们帝府集团又有几百亿的生意往来,我不去盯着怕他直接投胎,让咱们地府整个季度的kpi全泡汤。”
虞越:“……”
很好,孟浸月的确是现实主义者。
不过北城周家的周老爷子是杨思婕的亲戚,只怕他住院与杨思婕出事脱不了干系。
虞越听完只觉得老人家有些可怜。
不知过了多久,这边烧烤都吃了几轮,那边黑袍男子的保姆车车门才终于松动。
孟浸月随手放下手中的烧烤签,拍了拍手对虞越说道:“你不是想知道这人长什么样吗?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