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无二无别
听闻余校长要来南城看女儿,肖瑾瑜和校明理都表示希望和未来亲家见一面。尤其是肖瑾瑜,自那日见过余之遇后,天天把准儿媳挂在嘴边,恨不得把民政局搬到肖子校面前,按着他和余之遇的头让两人领证。
肖子校体谅父母的急切。但是,他沉稳地说:“等我见过余伯父,得到认可再说。”
尽管肖瑾瑜认为儿子出众,放在哪里都是数一数二,可到底是见未来岳父,终归不一样。再听说余母生前是刑警,为救人而牺牲,是烈士,肖瑾瑜敬佩之余,对余之遇更多了几分心疼。她说:“为表重视,让你哥和你一起去接机吧。”
旁边看热闹的校谨行闻言玩笑道:“这不好吧?一下子见两个如此优秀的人,余伯父该不好选择了。”
不等肖子校动手,肖瑾瑜一个抱枕砸过去:“有脸说优秀?!你弟弟结婚都要提上日程了,你连女朋友影儿都抓不到。”
校谨行挨了下,说:“那是你提上日程了,余家还什么都没说吧?后来者居上,万一我抢前头呢?”
“你要是抢前头,”肖瑾瑜盯着人模人样的大儿子,说:“……就没这种可能!”
校谨行挨着母亲在沙发上坐下:“您怎么损我都行,谁让我不争气呢,但您别真动气,我这不都以教授为榜样努力了嘛,您近期给我安排两场相亲了,我一场没落下吧?”
肖瑾瑜哼了声:“有什么用,还不是失败。”
校谨行啧了声:“那是我看不上。”
肖瑾瑜语气依旧不悦:“我正要问你,人家姑娘哪里不好了?”
“不好玩。”校谨行用下巴点点对面坐着的肖子校:“他女朋友你见过了,尽管我认为脾气大,还作,野……你不用瞪我,这些都是事实,再说我还没说完呢。“
小校总中途怼了肖子校两句,继续:“但凭心而论,余之遇有个有趣的灵魂,不是一般女人比得上的,否则也不至于把教授迷得恨不得分分钟入赘过去。那我的那位也不能差了不是?您对比下那两位,温柔的我说话都不好意思大声,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装的,适合我吗?不委屈我吗?太后,都是亲生,咱别厚此薄彼。”
肖瑾瑜气笑了,抬手赏了一巴掌给小校总:“你姓校,本就不是我亲生。”
校谨行把他家太后往老爹的方向轻推了下:“这话您当着我的爸的面再说一遍。他要是认同,我现在就找我亲妈去。”
翻杂志的校明理闻言头都没抬:“真有那么个人,还用你找?你妈早把人家撕了。”
校谨行:“……”这个家,果然是我和我爹的地位最低。
见肖子校在笑,小校总学他家肖子后拿抱枕砸人,嘴上还责备:“步伐那么快!不能等等我?”
肖子校笑的更外放了些,他语带笑意地替自己辩白:“我可什么都没说。”
校谨行没好气:“你不用说,做就够了。”
至于双方家长见面的事,自然还要看余校长和余之遇的意思。校明理其实认为,出于礼貌和礼数,该他和肖瑾瑜亲自到余家拜访。所以,老校最后总结道:“你和之遇商量一下,别让他们父女觉得我们是顺便,那就失礼了。”
余之遇不会挑礼,肖子校有信心。不过,在余校长还没见到他的情况下,他没急于和余之遇提这件事,免得她憋不住话,又不好意思和父亲提。他打算在余校长在南城的这段时间,先和未来准岳父建立良好的关系,然后自己来说。
余校长来南城那天早上,肖子校醒早了,他垂眼看看缩在枕头下,窝在他怀里的余之遇,眼底流溢出温柔的笑意。想到未来半个月的时间里都没办法和女朋友同床共枕了,他手伸进被子里,开始不安份起来。
余之遇被扰醒,起床气尚未发出来,已被她家教授以吻封口。
都说男人晨起最冲动,余之遇却抗拒晨间运动,在她看来,头未梳,脸未洗,牙未刷的做这件事,差了点情调。无奈肖子校精力旺盛,往往晚上折腾她还不够,早上总爱来一次,惹得余之遇有好几次险些迟到。
这天也是,等他尽兴,两个人洗完澡出门都七点半了。余之遇气他没节制,加之昨晚他们不是一起回的家,都开了车,白天她又要用车,就自己开车上班了。
晨会过后,肖子校来给送早餐,余之遇哪还能再生气,自然是和好如初,之后,她掐着时间带叶上珠去火车站接李校长。
此次体验营一行十三人,临水小学的十名学生,两女老师各一名,以及带队的李校长。而十名学生中有苗苗,小姑娘学习成绩优异,是全班第一。
余之遇抱了抱苗苗,问她:“坐火车累不累?”
小姑娘搂着她的脖子,笑的甜甜的:“能见到校长爸爸和之遇姐姐,坐十天车也不累。”
余之遇摸摸她的头,笑言:“真坐十天你骨头都要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