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尾崎知音上前一步,对着泪眼朦胧的富田花音道歉,“我是这里的部长,没能及时拦住她,我也有责任。”
“但是…”尾崎话锋一转,对着富田花音肿起来的脸说道,“你的话太多了。”
“首先,柊千鹤不是秋山千鹤,请你别用过去的眼光评价她。”
“其次她是青学的学生,她跳黑天鹅或是白天鹅都跟你没关系,用不着你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最后,交流会已经结束了,请你尽快离开这里。”
“井上前辈!”芝纱织激动地跑进了办公室,“我终于我想起来了,周末比赛的时候见到的那个女孩子!”
闻言,井上不明就里,“哪个女孩子?”
“就是那个头发长长的,很漂亮的女孩子啊。”芝纱织放下手中的报刀,故作神秘地说:“你知道她原本姓什么吗?”
“你别说她原先姓什么了。”井上开玩笑道,“我连她现在姓什么都不清楚。”
“前辈真是的。”芝纱织可没空开玩笑,“她姓秋山。”
“姓秋山怎么了?”井上下意识地问着,随后看到了芝纱织带来的旧报纸,震惊道,“秋山…秋山珠宝的秋山?”
“是啊!”芝纱织指着报纸上的人,“我回去之后找了好久,翻到了我在实习期时跟的一位前辈对珠宝大商的采访。”
井上拿起了报纸,看到报道上的成熟男人,思索着说道,“秋山原也啊。”
“日本最大的珠宝商,几乎占据了垄断地位。”井上慢慢说着,又问道,“他和你说的那个女孩子,有什么关系吗?”
芝纱织坐了下来,“秋山原也在十几年前和当时还是芭蕾舞者的柊舞白结婚,后来柊舞白就隐退了,据说他们之间有一个女儿,而他们的女儿就叫千鹤。”
井上还是困惑,“可是他们的女儿,怎么会在青学读书呢?”
“问题就在这里!”芝纱织说出了心里的疑惑,“那天看到她的时候我就觉得好眼熟,回去查了之后也在想,一个珠宝商的千金,又练芭蕾舞,再怎么说也该去上更好的国际学校…”
秋山珠宝公司最顶层,会长办公室。
宽敞的办公室中央摆着一张由顶级红木制成的办公桌,表面光洁如镜,隐隐透露出一种低调的奢华。
藤堂礼司走进办公室,面对正在看文件的秋山原也,斟酌着开口,“会长,小姐在新的学校…打人了。”
秋山原也目光持续聚焦在一份投标项目单上,头也不抬道,“打死了?”
“…不。”
藤堂心里吐槽着,凭柊千鹤的力气,再怎么样也打不死一个人吧。
“既然没打死,以后这种小事就不用专门来汇报了。”秋山原也抬起头,“我让你看着她,主要是为了什么?”
藤堂低下头,回答:“是等着小姐放弃跳舞之后,向您汇报,再由您出面,接小姐回家。”
秋山原也冷着声音,“既然你知道,其他的事情不该管就不要多管。”
藤堂觉得,还有件事需要汇报,“会长,被小姐打了一巴掌的人是富田花音。”
“富田啊。”秋山原也把文件往桌上一扔,随口说:“他已经不成什么气候了,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上门来找麻烦。”
藤堂应声,“那…您要去看看小姐吗?”
秋山原也站起身,成熟的男人长身鹤立,深色西装衬得他矜贵卓然,只是神色冷漠,眸光清冷。
“有什么好看的。”
“她和她妈一个样子。”
“全都是不认命的犟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