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月望入他明澈染火的目光,心里起了未曾有过的罪恶感,以及爬升而起的激情兴奋冲击他的理智。
他等不得了,昂起上身,一把捏住胡裴的肩头,把人直接翻过来时抽光已经解开系带的衣袍,余下一条绸裤覆在腰间。
但这也不是难事。
侧过脸趴在床上的胡裴再次感受到他覆上来的体热,那种毫无衣饰的碰触令他浑身都激战起了鸡皮疙瘩,以及难以遏制的怒火。
当那手已经扣在亵裤的腰间时,以及他在背脊上游走的手,都被时光法术定住,僵立在那。
焦急的胡裴顿时察觉有异,趴在床榻上,昂眸斜瞥上去。
顺眼角,观察到那丝白色袍角、也看到蓝色的腰饰……这是雷冥尊,他回来了。
而这让胡裴再也忍不住呕了出来。
但呕吐物没有留在床和胡裴的脸面嘴角,被驽御而起,扑在被法术定住、还昂起头的轩辕月脸部。
即使他的脸停留在胡裴的身体上方,面对胡裴光滑的背部。脏秽也没从轩辕月的脸上落下去。
胡裴喘过口气,压住心中的怒火,嘴里的涩味恶心,咬牙道:“冥尊大人这是何意?”
雷冥尊定住了轩辕月,但是松开了对胡裴的法术禁制,可以令他说话、有意识,但没有解开轩辕月本身对胡裴的穴道禁锢。
他背手在后,眯眸看向赤上半身的胡裴趴在轩辕月的身下,听到胡裴的质问,直接侧过身去。
“轩辕夏心有冤屈,仇怨得报后才肯往生。”本意是想你死后魂归狐身,但是这样的死法……反倒是这皇子该死了。
“所以你利用我?”胡裴了然又愤恨道,“你可以帮我解开这穴道禁锢吗?”耳尖微动,外面有人直接闯进来。
胡裴眼角的那丝白袍也随之隐匿无踪。
闯进门得正是晁错。
他在司寇寮收到四辅寮来的公文,多嘴问了句代送公文的人:“右拾遗为什么不亲自送来?”
那宫侍低垂眉目,恭敬说:“右拾遗大人家中有急事,请了假,回府了。”
晁错越想越不对。
胡裴为官六载,除上次他八姐一事请过假,是前往六皇子的宫苑拿了请婚的折子外,其它时候都不曾迟到、请假……
近来关心胡家太过,晁错也没发现胡家有什么大事到要胡裴请假的程度……正当犹疑不定时,晁错的身上停落一只红雀,“叽叽喳喳……”的叫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