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招挺成功的,顾景曜这会儿的伤口,莫名其妙地疼得有些厉害。
他输液瓶里的药液空了,机器自动提醒护士站,护士进来替换。
瞥见他嘴唇抿得紧紧,觉得不太对,挂好输液瓶后,便去拉开被子。
“哎呀!怎么出血了!伤口裂了吗?你怎么都不喊人呢!”
护士连忙去找医生,医生一听是顾景曜,不敢耽误,忙不迭地赶过来检查伤口,那血都已经渗透出纱布了。
“顾先生!您快躺下,您这个伤口要重新包扎!”
顾景曜一声不吭地被按下去。
为保护病人隐私,两床之间的帘子被护士拉起来。
病床A兵荒马乱,病床B的秦颜晚事不关己,伸手想关灯。
顾景曜的手突然从帘子后伸过来,一把扣住秦颜晚的手腕!
秦颜晚猝不及防,讶然地抬起头。
顾景曜没管医生和护士如何着急地喊他肌肉不能拉伸,伤口要是裂了就要二次手术重新缝合,他只盯着秦颜晚,冷而偏执。
“你要是真敢爱上沈素钦,我当年怎么让商时序滚出申城,我就怎么让他也滚出申城!”
秦颜晚心口一荡:“你……!”
顾景曜被医生强行按回去,帘子重新合并。
秦颜晚紧紧地盯着帘子,却只能看到倒映在帘子上的人影在忙前忙后,一会儿喊拿纱布,一会儿喊拿止血钳……
秦颜晚抿紧了唇。
他刚才说,商时序当年离开申城,是他做的?
商时序是高中毕业后出国的。
外面流传的版本,是他被一个小姑娘追得受不了,干脆出国读书,但稍微想想就知道这肯定是戏言。
秦颜晚也知道他出国是因为别的,但她所知道的这个“别的”,和顾景曜并没有关系。
现在的意思是,她知道的这个“别的”,也不是事情的真相?
秦颜晚攥紧了被子,有些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