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身子还没好,不宜走动!”
“玉璧!”
虽说知道她为自己好,可……这样冒死,值得吗?她气愤的喊着玉璧的名字,奈何玉璧就是跪在床边,不让她下去。
“起来说话,哀家不去就是,但哀家问你什么,你便答什么,不许有一丝一毫的隐瞒!”末了,还是萧小花妥协了,这个玉璧是真的为了她好,她不忍伤她,更别提罚。
“娘娘问吧。”玉璧舒了一口气,她何尝不怕?都道妖后杀人不眨眼,她刚才也是怕极了,但太医说了娘娘绝对不行再伤神劳体,否则以后是会落下病根儿,女人在葵水期间是万万不能劳累的。娘娘已经昏过去两次了,玉璧实在是担心得紧。
“恩,起来吧。宫里现在是不是一位娘娘都没有了?”顺从的由着玉璧将她的脚再抬回金色的云锦软蚕丝被中,并靠在玉璧放好的被子上,舒服的很~萧小花半眯凤眸,只是被塌再柔软,她腰间依旧酸痛的很啊,萧小花痛的咧咧嘴问道。
“是的,娘娘。娘娘,您可还有哪里不舒服?太医留下了一些药膏,让奴婢帮您抹上……”
玉璧最善察言观色,看出萧小花龇牙咧嘴,体贴的问道。
“哦,那你给哀家抹上吧,腰上似乎伤了,有点疼。”萧小花嘟囔着,坐起来,抬手三下两下扯开了系带,褪去了衣衫。
屋内灯光倒不是很亮,反而是朦胧的更显其肌肤优美,散发着珍珠般美丽迷人的光泽,只是,肌肤上多处的淤青让人触目惊心。
“娘娘……”
玉璧不是没看过她裸【和谐】体,虽然萧小花坚持着自己洗澡,自己穿衣,但她出入她身边多时,或多或少看到过一二次,可记得的都是她肤如凝脂白如雪,仿佛是天上的仙女儿一样,哪里看到过她浑身淤青,青中泛紫的摸样!
怪不得太医言又欲止!怪不得太医说娘娘体虚不能再劳累!怪不得太医留下的药是化血祛瘀的药膏!
眼泪在她眼中打转儿,险些掉下。
“玉璧你怎么了?”一阵凉风吹过来啊,光着背,有点冷啊~萧小花有些纠结的回头,却呆住了。当然,门口刚推门往里看的林掠空也愣住了。
………………………割了割了………………………
若干时辰之前——
“太后的病可是真的?”龙安宫里,林掠空淡淡的瞥一眼跪在脚下的章太医,“章太医,你可不要欲图框朕,否则,你应该知道结果……”
如今太后大势已去,人人都知,个个伸长脖子等着看戏呢!章太医帮过萧小花,自知无路可退。章太医毕竟老了,不想惹那么多是非,直接如实相报:“太后不仅仅是月期体虚,受寒发烧,似乎身上也有很多伤痕和淤青,使得太后的身子更加羸弱不堪。老臣已经开了药,以及外擦药,皇上不信不妨去看看便知,老臣只求老来安稳,还望皇上成全,能让老臣告老还乡……”
林掠空瞥他一眼,倒是个聪明人。现在谁都不选吗?明哲保身,呵呵……
“准。”
“多谢皇上。”
待太医走后,林掠空却是有些犹豫了,他……是去看?还是不去?身上有伤痕和淤青?受寒?可是淋了雨?难道……昨夜她留宿街头了?还是被欺负了?为何没听她说起?
(拜托!你和她势不两立,她为毛线跟你说?)
还是……一切都是她的计谋。那个女人,总是诡计多端的。可是,章太医的意思明显不是在骗自己,他那么想全身而退,自然不敢。
那么,她到底是怎么了?
权衡左右,若干时辰后,他告诉自己,只是想去知彼知己,百战不殆。毕竟,过几日还有一场大戏要上演,可不能临时掉链子。
门,无声的推开,他未曾带任何侍卫,只身潜行到了太后的寝宫。
林掠空的轻功那是数一数二,宫里最好的侍卫也比不上他的轻功,有些人习武是苦练,有些人则是天赋,林掠空便是集无数的优点与一身的太子殿下。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自己的母妃被妖女害死,父皇亦是。如今他好容易又有了翻身的机会,一定压得她再也起不来!
偷偷的到了门口,他本想推开一条缝看看虚实,谁晓得,就看到她宽衣卸带的摸样,洒脱自如,抬手解开系带,滑而美丽的丝绸内衣就那么从滚圆如玉的肩膀上滑落。
极为美丽的半身胴(和谐)体就那么忽然彰显在面前,林掠空不是没见过脱光的女子,只是……这么从容不迫,不是魅惑的扭动身子,极为自然的摸样……对,就是那种自然而然的姿态,举手投足间的美腻,是前所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