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寻的两个指头如同小蛇一般钻进了他微张的嘴唇中,“嗯,叫的真好听。”
“应寻……”他含糊地说着,似乎在嗔怒,但舌头舔在了她的手指上,惹得人发痒。
她看见段轻羽红透了的耳根,贴在他耳朵边,“你说我像不像是在审讯犯人啊。”
手指加重了力道,扮起来狱卒有模有样:“不说我就让你晕死在这里。”
“正经点。”段轻羽喘了一声,拉出她作乱的手指,银丝却在挽留她一般。
他闭了闭眼睛,“我在……嗯……说正事。”
“我知道啊,只是觉得现在的场景特别有意思,你继续说。”应寻弯起嘴角,看他皱着眉头,脸上似痛苦似欢愉。
应寻猛的把他拉起来,两手背在身后按到墙上,空出一只手抚摸在他的额头,防止他磕到,继续审讯着她的“重刑犯”,“说吧,把你知道的情报都告诉我。”
段轻羽觉得羞耻极了,偏偏不能想往常那样不发出声音。
他挣脱开一只手捂住脸,断续地说着:“你……给阵法……施加神力……可以去……请教……我师父……”
“嗯。”应寻坏心眼地慢慢摩挲着他,“继续。”
段轻羽皱着眉承受着,扭回头看向应寻。
瓷白色的额头浸透着汗水,将他额角的发丝打湿,浅褐色的眼眸半合着失了神,红润的嘴唇泛着水光,微微张开。
漂亮得让她移不开视线。
小蛇颤抖着尾巴,身体更紧地缠住段轻羽,鳞片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勒出了痕迹。
段轻羽呜咽一声。
应寻按住他脖子上的青筋,微微用力,“怎么不说了?”
段轻羽本就敏感的身体抖得不像话,只能向后仰着,用全身的力量靠在应寻身上。
“别这样……应寻……”段轻羽仰着脖子,涎液收拢不住顺着锁骨流下。
许久后地上桌上一片狼藉,应寻抱着他回到了软榻上,他的身体仍然不自觉地战栗着,似乎还没有彻底从刚才的欢愉中抽离。
应寻亲了亲他的眼角,将他的眼泪抿去。
有点咸。
她看着他疲惫的面容,帮他盖好了被子,难得认真地说:“你说的这些我都记下了,我会小心的。”
还没有温存多长时间,房间的门猛的被人踹开了,声音极大。
邑叙敞着衣服,愤怒地冲进来,“你们居然敢在我的神识里……”
看他红透的脸颊,真是气得不轻,应寻毫无歉意,“是你非要把我们拉进来的。”
邑叙盯着他们,火气直冲脑门,故意的,绝对是故意让他听到的!
他现在心烦意乱,看样子段轻羽的情蛊解了,可他体内的燥热却完全没有消散,让他难受的不行,怎么会这样?
他越想越气,手一挥周围的环境立即发生了变化。
应寻环顾四周,他们来到了谷底。
根据植被的品种来看,她竟一瞬间来到了噬仙谷,而段轻羽则完全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