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应声。
回到寝殿后,应寻越想越觉得后悔,她应该说清楚的,毕竟段轻羽能够掌控身t体的时间并不多。
她应该认真告诉他,自己在乎他,喜欢他,希望他能一直呆在身边。
可她居然会患得患失,害怕自己剖出真心后段轻羽不屑一顾,仍然决心赴死。
应寻想了半宿,实在睡不着,决定再去一次地牢,把这些全部都告诉他。
谁知她走出寝殿后像是遇到了鬼打墙,明明往外迈出一步,可人却又回到了寝殿内。
应寻心中一凛,这是有人在用阵法困住她。
可她分明已经找来郁辛白为上仙宫加固阵法,怎么还会出现这种纰漏。
除非……
应寻瞪起了眼睛,有了不好的预感,除非这个阵法就是郁辛白搭建的。
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做阵法困住她,大概也就只有郁辛白了。
他这么做的目的,应寻不敢再细想下去,专心致志地用神力冲击着阵法,试图破阵。
这个阵法比一般的要牢固,应寻花费了不少时间,眼看着天空由深蓝转为亮橙,太阳从山顶升起来。
她给郁辛白传去的消息一概没有回音,心中不好的预感也越来越强烈。
终于阵法出现了裂缝,她将神力全部对准那一处,积攒力量猛的攻击过去,阵法终于破碎。
她快步走出寝殿,问自己的侍卫,“郁辛白呢?”
侍卫用传讯符联络了几次,告诉她,“他在行刑场。”
“他去哪里做什么。”应寻拧着眉头问。
侍卫顿了顿说道:“似乎在处死魔尊。”
应寻瞳孔紧缩,立即掏出邑叙的传送阵,输送神力,不消片刻她已经出现在了行刑场。
这里已经围得人山人海,看见她到来纷纷给她让出了道路。
应寻看的更加清楚,行刑台上段轻羽一袭黑衣,被绑在十字木架上,嘴角流出了鲜血。
好在她赶到的及时,还没有出大事。
她快步走上前,愤怒地看向郁辛白,“谁允许你这么做了?”
郁辛白脸上并无悔意,“是轻羽的意思,他拜托我做的,你不肯杀他是在折磨他。”
“放屁。”应寻忍不住骂了一声,“就算你是他的师父我也不能纵容你了,回去领二十大板吧。”
应寻说着要把段轻羽从木架上抱下来,这时候发现了不对劲。
凑近之后她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只是碰了碰他的袖子,竟然沾染了满手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