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都猜不透,看不懂。
接下来的几天,每次墨擎渊帮温樱上药,给温樱换衣服,温樱总是哼哼唧唧发出各种令人遐想连篇的声音,等他伺候完了想蹭点好处的时候,她又瞬间无力了。
不是喊这里疼就是那里疼,要不就是呼吸困难,胸闷难受。
一开始她一难过受墨擎渊就表现的很紧张。
在干那事上完全依赖温樱的他每次都是被撩上道后被急刹车,他感觉自己再这样下去要憋爆炸了。
但随着医生宣布温小姐恢复的越来越好,在美色面前没脑子的墨擎渊才逐渐发现,自己有可能是被故意戏弄了。
又一次上午,温樱瞄着赶都赶不走的男人,开始有了鬼主意。
她躺在那,整个人缩在被子里,从枕头下面拿出她的内衣,拿着一小团布料蹭正在处理工作男人的大腿:“快给我穿嘛,扣子扣不上!”
墨擎渊放下手里的工作,冷冷看着那件带扣子的蕾丝内衣:“你不是刚说蹭到伤口很疼,要我帮你脱掉吗?”
穿来脱去的好几次了故意折腾他?
“现在不疼了,感觉病号服凉飕飕的。”温樱张着她那一双含着一汪水的眸子,又推了他几下:“墨狗你帮我穿嘛,扣子扣不上。”
说完她又哼哼唧唧的,见墨擎渊不理她,手像猫爪一样试探着扒拉了几下墨擎渊的保温杯,最后成功把他旁边桌子上的保温杯打翻,杯子骨碌碌的滚落在地上。
见成功引起了男人的皱眉,温樱得逞般的继续开始嘟囔:“而且现在医生说可以穿啦,已经拆线啦,快,帅气的骑士,干活啦。”
墨擎渊把保温杯捡起,无奈的接过她的内衣:“被子掀开,衣服脱了。”
他发誓这是今天最后一次帮她穿内衣。
她心口处的伤疤在凝脂白雪的肌肤上显得格外突兀,总能唤起人心底邪恶的毁灭欲。
墨擎渊扶她半坐起来,小心的避开她的伤环住她娇弱的身体,去扣背后的扣子。
可是穿的时候,温樱还是不老实:“哥哥,你觉得我是不是要换个更大的尺码了?”
她这么半露着身子巴巴仰头的望着他,很认真询问的甜美小脸,纯真的模样致命撩人。
“问阿姨,我一个男的怎么会知道。”
她讲这话的时候,墨擎渊的双眼已经泛起不正常的猩红,只能避开视线,眼神愈发凶狠贪婪,也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帮她穿好衣服之后,墨擎渊再也受不了了,他起身去反锁了病房的门,然后转身去把窗帘也拉上了。
借着这个时间温樱已经迅速的把自己全部缩进被子里,把被角压在了身下面,连一根头发丝都没露给墨擎渊。
她捂着嘴装死,外面已经响起了解开裤拉链的声音。
“把手伸出来,给我用一下。”墨擎渊的声音已经低沉到沙哑。
他见那团被子没有任何反应,只得又重复了一遍,训斥:
“坏透了的心肝,你自己大白天的胡乱勾引,还敢不负责?”
不想温樱在被子里发出了低低的呜咽声,伴随逐渐变得急促的呼吸:“呜…我…我喘不过气了。”
紧接着,就是闷闷的咳嗽声。
墨擎渊赶紧把她被子掀开了,虽然将信将疑,但还是不敢松懈的一边提上裤子一边按钮叫医生。
他裤子又不能像之前一样穿平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