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轩辕茑萝大喊道:“水月,回公主府,都死了吗?还不来救驾。”
祁天凌见状,急忙捂住了越泠然的嘴,阴冷道:“跟我去安国太子殿下那里,咱们就两清了。”
轩辕茑萝愤恨的瞪着祁天凌,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他点了穴道。
一路上,祁天凌给轩辕茑萝简单的包扎了一下。见她还是一脸愤恨的盯着自己,他突然冷哼了一声,“这么长时间没见,倒是出息了,学会威胁人了。”
他冰冷的语气中略带调侃的意味儿让轩辕茑萝很是反胃,她冷冷的瞪了他一眼,想要说话,却被他点了哑穴。
见她似乎要说话,祁天凌笑眯眯的给她解了穴道,然而,轩辕茑萝刚被解开穴道,便吐了祁天凌一脸的血。随后,牙根咬咬的对着他凶狠道:“记住,我从来都不欠你祁天凌什么。而你祁天凌,就算是这辈子被千刀万剐被断子绝孙,都弥补不了对我的伤害。”
祁天凌被她的眼神吓得一惊,有那么一个瞬间,他几乎真的被她的气势吓到,也真的以为自己对不起她。
然而下一秒,祁天凌的眼神突然变得凌厉起来,他冷哼道:“我承认,一开始娶你,立你为我的侧妃,的确是出于利用,那些年,也的确是利用了你的感情。但是越泠然,我告诉你,我祁天凌这辈子,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你如今家破人亡,都是你们越家的报应。”
轩辕茑萝狠狠的握紧了拳头,如果不是现在她还受着伤,她担心自己真的会承受不住,直接和眼前的这个人渣拼命。
曾几何时,为了他的前程,父兄奔波劳碌。曾几何时,为了救他,她更是帮他挡下了那么多次的杀机。而眼前的这个男人,睁大了两个眼睛,否认了所有的一切。她突然好想对他怒吼,他们轩辕家的人命,难道就不值钱吗?
可是她知道,如今时机不到,她还要忍,她也必须要忍。
见到她愤恨的眼神,祁天凌垂下了头,可以忽略掉,半响,他才缓缓道:“一夜夫妻百夜恩,如果现在,你肯站在我的身边帮我,而不是帮那个冷子修的话,我可以既往不咎。”
轩辕茑萝冷哼了一声,盯着他道:”祁天凌,你做梦。”
听到这话的祁天凌,实在是忍受不住,狠狠的扇了越泠然一个巴掌。他早就想给她点颜色看看了,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如今,整个三国都知道,他祁天凌被越泠然戴了绿帽子,而且,他堂堂一国太子,竟然被自己的太子妃给休了。
若不是越泠然还有利用价值,他怎么可能容忍她继续和冷子修逍遥到现在。
想到这里,祁天凌牙根打颤的看着越泠然,阴邪的笑问道:“怎么?冷子修的功夫是不是很好?是不是伺候的你极其舒服,所以,才让你迫不及待的爬上他的床?”
轩辕茑萝的这一巴掌,挨得措手不及,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脸上已经红肿一片。
她握紧了拳头,突然道:“祁天凌,如果这一次,你没有弄死我,他日,你定然会死在我的手里。”
就在祁天凌要继续打越泠然的时候,外面来了一个红衣女子,她带了一个红色的面具,身材婀娜,冷冷的盯着祁天凌,丝毫没有将他放在眼里的问道:“祁天凌,太子殿下让我过来问问,什么时候才能将越泠然送过去?”
祁天凌刚刚的凌厉一下子消失,他对着那个红衣女子突然恭谨的开口道:“这就要过去了。”
那个红衣女子转眼便看到了越泠然的脸还有她肩膀上的伤,随后,她凌厉的瞪向了祁天凌,开口质问道:“太子殿下说过了,越泠然可是他的贵客,毫发无伤,祁天凌,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祁天凌从前,是从未受过这样的侮辱的。如今一个小小的奴婢,都能对他大吼大叫,真是让轩辕茑萝觉得痛快。
下一秒,祁天凌的脸色僵硬无比,对着那名红衣女子开口道:“太子殿下那里,我自然会去解释,不牢你费心。”
那个红衣女子像是听到什么样的笑话一般,轻蔑的看了一眼祁天凌,轻哼道:“解释?我倒是要看看,你要如何解释。”
随后,那名红衣女子对着越泠然一拜,声音清脆而又恭敬的开口道:“属下红衣,拜见天情公主。”
天情是南国皇帝新给越泠然起的名字,如今,已经传遍了三国。
越泠然对着她微微点头,突然善意的笑道:“既然是安国太子有情,本宫自然是却之不恭了。不过这太子殿下的待客之道,的确是有待加强啊,还劳烦红衣姑娘引荐。”
红衣闻言,狠狠的瞪了祁天凌一眼,随即急忙赔礼道:“是这个贱货非要来请您的,谁成想
他竟然会对您滥用私刑。公主殿下放心,属下一定会禀告太子,好好惩治这个贱男人。”
言语间,尽是对祁天凌的看不起。
越泠然也看出了这个红衣女子对待祁天凌的不满,她嘴角微动,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她温婉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