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水绝流打鼻腔里哼了一口气,冷声道:“要做就做,反正只有今晚,你困不住我。”
听罢,林悦唇角抽了抽,他大概了解水绝流的意思。水大侠为人刚烈,如果真的被迫上绝路,横剑自刎也做得出来。但是这水绝流也太不长记性了,忘了林悦上下都有人,死亡宣言不只没有吓阻作用,甚至成了助燃剂。
林悦心中怒火轰然飙涨,火炎几乎自七窍喷出。
“只有今晚?”林悦怒极反笑:“水大侠好潇洒,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吗?那今晚我不好好抓紧最后的机会,不就是暴殄天物?”
水绝流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的表情更加冷峻,甚至透出视死如归般壮烈的味道,简直跟上绞台没差。
“反正我已经落在你手上,要做就做。”
林悦额上青筋突显,恨不得剖开这人的脑袋,看看这是怎么样构造的。像墨影非那样扭曲的人,也不至于这般气人。
“水绝流,这是你自找的,可别怪我。”
“哼。”
够了,平常事林悦可以顺着水绝流,但必要时还是需要让水绝流明白,他林悦还真不是朽木粪土。本事?术业有专攻罢了,至少水大侠为人处事跟床上功夫都是不一般烂。
今天,他就要水绝流明白做 爱是怎么回事。
“那你得乖一点,刚才没有把后面弄坏吧?”林悦问罢,干脆将人按在膝上察看。
刚才打的几巴掌在雪白臀 丘上硌上些红痕,活生生的诱惑。林悦诚实地起了反应,他强定心神,扳开两团肉,察看夹缝里的小口。那小口受了一番蹂躏,红肿脆弱,还泛着血丝。
水绝流总能对自己狠下心,就是一恐怖分子。
林悦正犯嘀咕,水绝流羞于私 处被探看,他用力挣脱钳制,要去捡衣衫遮羞。
林悦将人捉回来,但水绝流精通武术,特别难应付。林悦舍不得下重手,水绝流却往往打到林悦的痛处,直痛得他龇牙咧嘴。水绝流犟起来,就什么也听不进去。林悦连番警告,他不听,结果遭到气在头上的林悦绑了。
经过一轮肉搏,水绝流双手被反剪身后缚住,其中一边足踝绑在床柱上,他又羞又恼,却也没辄。他现在就像折翼断脚的鸟儿,再也倒腾不起来。
“林悦!混账,放开我!”水绝流恨声叫骂。
林悦气得七窍生烟,身上被打的部位还在隐隐作痛,这下子便狞笑道:“你叫啊,叫破喉咙也没有人会救你。”
“你!”刚才自己说过的话被学舌,水绝流固然气闷,但更可恶的是林悦说得比他更具威慑 力,他禁不住瑟缩起来。
即使害怕,他仍要逞强,咬紧牙关瞪着林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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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水绝流哪吓得着人,他就像是被捕兽夹咬住的小动物,虚张声势罢了。林悦看见水绝流这副可怜模样,差点又要心软。但他心里明白不能停下来,今天他若不好好整治这水大侠,要是把人惯坏了,以后还会纠结出比自爆菊花更傻的事情来。
今天必须要收拾这一头撞进捕兽夹里,不知死活的小动物。
想罢,林悦提起精神,大掌轻摩水绝流赤 裸的躯体,手下肌肤柔腻细致,结实弹性。
在那掌下,水绝流飘不住颤栗不已。他怀疑那大掌上涂有奇怪的药物,所过之处竟然留下一片火热,使他体内泛起奇怪的感觉,他甚至想要发出诡异的声音。就像那些妓 女在交合时发出的声音。他以为男人不会……至少刚才他没有。
可是现在却……
水绝流连忙抿紧唇,挣扎着要脱开桎梏。
“别动,你忘记了这是千年蚕丝编的绳子么?你挣不开。”轻叹,林悦琢磨着如何解决问题:“真是的,你到底打哪儿学来的,这道行也敢动我?”
林悦是感到惊讶,分明是那么的生涩,水绝流怎么敢?从刚才一切看来,这场性 交比GV更具GV的内涵,完全只为了做。更剽悍的是,水绝流特意绑他来,竟然傻呼呼地自爆。究竟是谁灌输的想法?他十分好奇。
眼见水绝流深痛恶绝,视死如归的表情,林悦打起桌上那瓶春 药的主意。掂量刚才亲身体验的药效,他量取一份药,这比起刚才的药效要重几分。
水绝流知道林悦要干什么,也知道咬紧牙关拒绝服用,可是林悦现学现卖,把药给他强灌了。等水绝流服下药,林悦不疾不徐地用细绳将水绝流疲软的分 身给捆绑。水绝流猛踢这流氓,可林悦挨惯了,再挨两脚也不差。
准备充足,林悦满意地欣赏眼前被缚绑的人体:“我去准备些东西,你好好待在这里。”
“林悦!你这混账渣子!放开我!你要干什么!”春 药正在产生作用,水绝流额上渗出了细汗,他咆哮着骂林悦:“你这混账东西!混蛋!”
林悦一边穿衣,一边挑眉:“骂呀,骂得整个钱庄的人都听见了,好让大家都来观摩学习。”
水绝流听罢,咬牙切齿,却不敢再作声。
感觉有点欺负过头了,林悦顺了顺水绝流的头发,却没想招他咬了一口,虎口留下清晰的齿痕。林悦直翻白眼,原本想给盖上被子,现在干脆不管了。他径自离开床边,任得水绝流漫骂挣扎,自己则没事人般往外走,无意中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