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离开了。
带着上位者的得意和徐徐的嚣张。
赵扶桑的笑容僵硬下来,随后缓缓一收,眉宇间是深思和担忧:这样一个人放在阿辞身边,是否太危险了。
行动按照计划一般进行着,阿辞却对瑞羽说道:“你现在就去赵家,给我找到这个人,然后把她保护好,寸步不离,知道了么?”
瑞羽接过画像:“这人怎么长得像赵扶桑?”
阿辞放下画笔:“这是赵扶桑的生母,如今在赵家可能有危险,你需要谨慎行事。”
瑞羽将画像收起:“你放心吧,这事我有经验。”
瑞羽前脚刚走,赵扶桑后脚就来了,看到桌上的画纸和画笔,他不禁疑惑:“你还会作画?”
阿辞的手一顿,视线下垂之时有些闪躲,她没有回答这个话题,因为作画这件事情是槐序教她的,苏联也不能画的栩栩如生,但是画点简单的东西还是可以的。
她问道:“怎么了?”
赵扶桑迟疑着,正在思索,然后先试探性地问道:“你对阿寻了解多少?”
阿辞一边戴着护腕一边回答:“他从小就在我身边,这你不也是知道的么?”
赵扶桑一时间语塞,可是毕竟还是分开了三年,三年难道真的会将一个孩子的脾性改变成这般模样?
看出了他的疑惑,阿辞说道:“阿寻小时候不是最喜欢你么?怎么?你和他吵架了?”
赵扶桑一愣,“没有,只是这个孩子最近怪怪的,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阿辞戴好了护腕,那些毒药也检查完备后,就直接抄起桌上的剑,然后就说到:“你不也是这样过来的么,别想了,走了。”
赵扶桑愣愣应下了。
矿场上。
一切如旧,他们只带了十个人左右,再加上阿辞手中的阴司直接把矿山周围元川途的人尽数换下。
阿辞静静地等候着,夜黑风高之时,约莫一个时辰左右,乌瑰说道:“有人来了。”
阿辞握着剑鞘的手缓缓收紧,起身凝眸站在矿场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来者。
元川途兵马急急忙忙地赶来,身后还追击着敖易的人。
只见到元川途气急败坏地朝着立野大喊道:“还不赶紧把机关打开!”
立野点点头,赶紧去开。
可是等到那密道的结界打开之时,阿辞缓缓扭身玄色的面具之下冷眸直勾勾地盯着元川途。
元川途一惊,他身边的人大多数身上已经挂上了血色,就连元川途一身发誓要攻入妖都,挟持妖尊的人,现在也是身上挂着狼狈。
他看到阿辞时,还没认出来,他厉声说道:“你是何人!?”
阿辞的手徐徐抚摸着那封着乘风的弱水之冰,她不急不缓地说着话,神态从容淡定,透着几分凉薄:“我,自然是来要你命的人。”
说罢间,元川途身边的人猛地一拥而上,阿辞就这样站在原地,身边的暗影尽数变成阴司,速度之快如同黑影闪过。
时间仿佛静止了,阴司尽数退下站在阿辞身边,元川途身边冲上前来的人已是纷纷倒地。
阿辞嘴角勾起笑意,带着无尽的邪气,十分平静地看着元川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