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朋友?嗤--”贺斯启冷嘲了一声,“她能认识什么好女人!”
这话江冬心里赞同,但面上却不敢接过话头。
“总裁,就算不是为了什么女朋友,你也要去一趟啊!”江冬几乎要哭了,生怕贺斯启不买账,赶紧把孙安善交代的话说了,“夫人说,老爷这些年久居国外不回来,童太太已经很不满了,如果你再不去露个脸,夫人会为难的。”
“她有什么好不高兴的?父亲每年都会送礼物回来。”贺斯启依旧是那副不屑的口吻。
想到自家的那点事,贺斯启又皱了皱眉,“行了,让人准备好礼物,晚上我会过去的。”
见贺斯启终于松了口,江冬感恩戴德地看了他一眼,忙推开门溜了出去,免得再听到他改口说不去之类的话。
老板椅上,贺斯启往后一仰,两眼望着天花板,脑子里又浮现出向晚的身影。
都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向家出了个白眼狼向乐,可他们贺家也没好到哪去!
贺老爷子是陵城众所周知的楼王,膝下三子一女,除了排行老二的贺国英,和排行老三的贺斯启的父亲外,大儿子和小儿子都在贺氏企业任职。
贺斯启的父亲不愿意为了贺氏企业和兄弟相争,所以早早开拓海外市场,自立门户,就连贺斯启的集团,也是在他父亲的提议下,他一手建立的。
可即使他们两父子都表现出对贺氏企业没兴趣,家里依旧纷争不断。尤其是贺老爷子在孙子辈里最疼贺斯启,因此贺斯启俨然成为家里那些豺狼虎豹的眼中钉。
“年年都靠着生日会敛财,我这个姑姑啊!”
重重叹了口气,贺斯启无奈地摇了摇头,不再去想那些烦心事,专心工作起来。
一觉睡到自然醒,向晚很久没有睡的这么踏实了,就像是睡死了过去一样。
不过,她做了很多梦,梦见了许多人,但一觉醒来,她又什么都不记得了。
洗漱后,向晚简单地吃
了点东西,然后搭车去了赵家。
到了赵家,向晚从包里拿出钥匙,可门却打不开了。她仔细看过,门锁换了新的,显然赵一程防着她回来。
这种幼稚的手段,向晚只觉得想笑。然而,就在她笑了的时候,门却开了。
孙曼玉从里面推开门,见到向晚后,她立马沉下了脸。
“果然是你!”
见她要关门,向晚一条腿顶住了大门,然后跻身进了门。
“我是回来收拾东西的,拿了我的东西我就走。”说着,向晚朝着卧室的方向走去。
孙曼玉却一把扯住她的胳膊,“这里没有你的东西,你走,这里也不欢迎你来!”
“你不要这么不讲理!”甩开她的手,向晚皱了皱眉,“我的衣服鞋子化妆品,全都在这里,别说我和赵一程还没离婚,就是离了婚,我也有权拿走属于我的东西!”
“嘿!你还挺强硬的啊!”孙曼玉手指着向晚的鼻尖骂,“你一个我儿子不要的破鞋,还敢跟我横?我说没有你的东西,就是没有你的东西!”
向晚不想每次见到孙曼玉都和她闹一场,于是无视了她的话,绕开她往卧室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