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充满了侵略性的姿势
,既让向晚羞得脸蛋通红,又让她怕的脸色发白。
“不用我管?”学着她的腔调,贺斯启冷冷的挑高眉毛,俯下身在她耳边轻笑了一声,“你的自食其力,就是在这种不三不四的地方,陪那些毛手毛脚的男人喝酒调笑吗?”
贺斯启越说语气越冷,“你还想干什么?陪他们睡觉吗?”
“你放屁!”向晚觉得自己所有涵养,都在贺斯启的羞辱下变成渣渣,她现在只恨不得掐死这个胡乱揣测的男人。
“不对?”一口吃上她的耳垂,贺斯启的笑容变得更加具有嘲讽性,“还是你想被那些男人包养?”
“反正你要作践自己,不如卖给我!”说着,贺斯启一只手从她裙侧的开口处探了进去。
听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向晚脸色发青,不顾疼痛地抽出一只手,狠狠甩了贺斯启一耳光。
屈膝踹了贺斯启一脚后,向晚红着眼眶,抱住自己的同时,用控诉的眼神看着他。
“我没有!”向晚大叫着,颤抖的声音暴露了她的哭腔,“我只是在丽都会所唱歌,今晚的事是个意外!”
她就算再自甘堕落,也不到要卖了自己的份上,他怎么能这么羞辱她!
听了向晚的解释,看到她一副快要哭出来的神情,贺斯启心里讪讪的,他直起腰,低头看着她,无声地叹了口气。
天知道,他是怎么了,看着她穿的那么性感,又被三个男人调戏,他一时冲动才会口不择言。
“向晚,我……”靠近了些,贺斯启想要跟向晚道歉。
“你走!”向晚推开他,拒绝他的靠近,“不要碰我!”
先前他蛮横的举动,已经吓到她了,尤其是他最后说的那句话,让向晚有些不敢面对他。
“是我说错了话,但你……”顿了顿,贺斯启有些愤慨地说:“我可以给你安排更好的工作,你没必要来这种地方!”
“不需要!”向晚的哭腔更重了,她双手捂着脸,闷声闷气地说:“我有手有脚,做的又不是偷鸡摸狗犯法的事,凭什么要听你的安排!”
“你!”真是个不识好歹的小女人!
贺斯启磨了磨牙,叹气道:“云清不会想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
一句话,触动了向晚的心弦,她再也蹦不住,忍不住哭了起来。
她边哭边捶打着贺斯启的胳膊,“你明知道我不是那样的女人,你怎么,怎么可以这样说我?我做错了什么?你要那样嘲讽我?你还亲我,你,你混蛋!”
虽然是她恼了他的气话,可贺斯启从中听出了她的娇嗔,不由心头一软。
握住她的小拳头,贺斯启顺势把她抱进了怀里,大手在她背后轻拍着,好让她哭的舒服点。
“你走开!你个流氓,大!你趁人之危,你欺负人!”向晚不饶人,扭着身体要挣脱开他的怀抱。
贺斯启被她蹭起了火,搭在她背上的手用力一压,他把下巴搁在了她的头顶上,无奈地叹气。
“是我不对,但你再这样下去,我……”
威胁的话才说了一半,贺斯启就感觉向晚使劲推了自己一把。
他不想就这么放开她
,于是在她稍稍离开自己一些距离后,立马又把她抱进了怀里。
“别……我……”向晚的声音有些不对劲。
贺斯启却以为她还在生气,也顾不上那么多,抱她抱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