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一杰嗤的一声笑了,“赵一程,我劝你还是看清楚形式,不配合?呵呵,你现在是嫌疑犯,我是在审讯你,而不是义务调查!”
“嫌疑犯?”重复着邵一杰的话,赵一程脸上满是不敢置信,“我犯了什么罪?我怎么可能犯罪!我是无辜的!这一定是有人诬陷我!”
“消停点吧!什么都是别人诬陷你,你特么是脸上贴金子了啊!”邵一杰一巴掌拍在赵一程脑袋上,他不耐烦的骂道。
后脑勺上猛地挨了一下,赵一程脑子有点懵,下意识瞪了邵一杰一眼。
邵一杰气乐了,“哟呵!你还敢跟我横!”
眼看着邵一杰撸高了袖子,赵一程一下子回过神,忙赔着笑脸连连摆手。
“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道完歉,赵一程又腆着脸说:“邵队长,你看我现在的确是身体不舒服,申请一个好医生也是应该的吧?”
“少特么废话!”邵一杰把检查报告扔在赵一程脸上,“你瞪大眼睛好好看清楚!”
检查报告一出来,赵一程因为有怀疑,所以早就看了好几遍,这会见邵一杰又把它拿了出来,赵一程嘴角直抽抽。
“邵队长,我真的不舒服,浑身上下都疼,要不咱们找个中医给看看?”赵一程厚着脸皮要求。
邵一杰翻了个白眼,一脚踹在床头柜上,“给你脸了是不是!畏罪潜逃,被抓了还装病想要蒙混过关,不给你点教训,你就不知道什么叫乖是不是!”
生怕邵一杰动粗,赵一程怂包的求饶,“邵队长,你别这样,我,我老实点,老实点还不行吗?”
邵一杰居高临下的看着赵一程,目光中夹杂着冰冷和不屑。
“晚了!”话音刚落,邵一杰就把外面的警察叫了进来,然后指着赵一程说:“优待时间结束,马上把他带回局里,像他这种家暴又死不认错的人渣,用不着对他客气!”
“是!”年轻的警察早就看不惯赵一程的姿态,现在有了邵一杰的批准,他立马不客气的拧住赵一程的胳膊。
赵一程欺软怕硬惯了,年轻警察气势汹汹的擒住他,他连挣扎一下都不敢。
见他跟小鸡一样老实,邵一杰冷嗤了一声,从兜里掏出一张法院的传票。
“向小姐前几天委托了律师向法院提交了的离婚诉讼,法院已经受理了,再过两天就是开庭的时间。”把传票放到赵一程面前,邵一杰腾出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出庭那天,我会让人一早就办好手续,绝对不耽误你们离婚的事!”
“什么!向晚那女人,她竟然在这时候跟我离婚!”赵一程瞪大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传票,心口的愤怒,让他不自觉的挣扎了起来。
尽管赵一程早就有离婚的心理准备,可那前提是他跟向晚离婚,他掌握着主动权,而不是由向晚单方面跟法院提出离婚申请!
尤其是知道了贺斯启的身份后,赵一程心里的不平就更加重了。
“凭
什么!她害我走到今天这一步,现在有了高枝,她就要放弃我,凭什么好事都让她占了!”赵一程低吼了一声,手上一使劲就挣脱开了年轻警察的手。
“卧槽!你还敢袭警!”
见赵一程因为动作幅度大而朝自己挥过来的胳膊,年轻警察扭按着他的肩膀,一扯一拽,只听骨头咔擦了一声,赵一程那条胳膊就像枯萎的花草一样,蔫蔫的垂在身侧。
“啊--”赵一程痛苦的嚎叫了一声,“救命啊!警察打人啦!”
“还敢跟我玩这一套!”年轻警察早有准备,直接掏出一块手帕勒住赵一程的嘴,然后飞快的在他脑后打了个结。
“唔唔唔--”赵一程瞪着眼,叫唤了半天也没发出个字来。
邵一杰在一旁看的乐呵,“行了,别让人瞧见,赶紧带回局里,还有许多事等着审他呢!”
回到公寓,向晚遵守约定的给贺斯启打电话。
“到家了?”电话才一接通,贺斯启低沉的嗓音传了过来。
“嗯。”向晚换了拖鞋,往客厅走去。
许是听到她的脚步声,贺斯启又说:“少琛让顾峰送了些档案到你那去,你看见了吗?”
“看见了。”看着客厅茶几上厚厚一摞档案,向晚嘴角直抽抽,“这些是什么?”
“和集团有关的资料,其中还有这些年集团打过的经济案,以及少琛那边的一些资料和案例。”听出向晚的语气有些低落,贺斯启笑出了声,“上班前的这几天,把资料看完。”
“不是吧?”向晚有些头大的坐在地板上,这些资料加起来都要比她现在高了。
“医生让你好好休息,可你非要乱跑,所以我只能想到这个办法。”贺斯启说的很坦白,语气中一点抱歉的意思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