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向晚陪着,贺斯启的工作效率也变得高了,不一会儿的功夫,他就处理好了桌上的文件。
斜了眼坐在沙发上,还处于懊恼和羞愧中的向晚,贺斯启的眼神渐渐柔和下来。
哪怕什么都不做,就是这样安静的处在同一间办公室,他也能得到前所未有的平静和满足,而这都是因为有她在的缘故。
想到她所带来的神奇效果,贺斯启就想一直把向晚圈在身边,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注意到贺斯启的视线,向晚转过头看了他一眼,眼中带着她的疑惑。
只见贺斯启朝她微微一笑,然后低下头继续工作,向晚脑袋上的问号更多了,什么情况?望梅止渴的道理,她懂,可他那眼神是什么意思?
贺老爷子的别墅里,贺国兴厚脸皮赶过来的时候,就见孙安善坐在沙发上等待着,而贺老爷子不见人影。
一见贺国兴进门,孙安善脸色一变,想到他把戴安琳带回来的事实,她差点没维持住脸上温和的神色。
“国兴,你回来了!怎么不提前通知我呢?我也好让人去接你。”故作不知,孙安善尽力扮演好妻子的角色,“你的行李呢?让人直接送到家里吧!”
“演了快三十年的戏,你就不觉得够吗?”贺国兴也想和孙安善心平气和的谈谈,可只要一想到她暗中做的那些事,他就无法冷静的面对她。
尤其是孙安善这次派人谋杀戴安琳的举动,触碰了贺国兴的底线,彻底打破了他们之间本就脆弱的平静。
“国兴,你在说什么啊?”孙安善脸上仍旧是那副听不懂的神色,她勉强维持着笑容说道:“这里是爸爸家,你有什么不高兴的,可以回家了再和我说。”
“你还会在意这些吗?”见她装傻,贺国兴越发不满起来,“你三番两次挑战我对你的容忍,你真以为我会忍受你一辈子吗?”
“国兴,你这是什么意思?”盯着贺国兴,孙安善眼眶微红,“这十年来,你把我们母子丢在陵城,一年回来几天,几乎对我们不闻不问,我为你辛辛苦苦维护这个家,可你现在一回来就质疑我指责我!这是你一个丈夫该做的吗?”
自从贺斯启十八岁后,贺国兴就离开陵城,在国外发展新公司,最初的几年,他甚至一次都没回来过,孙安善曾巴巴跑去找过他,可他呢?以新公司事情多为由,连和她吃饭都要按照他的行程时间走,她有抱怨过一句吗?
一想到这些年她的忍让不仅没让贺国兴回心转意,他竟然
还在外面有了女人,孙安善看贺国兴的眼神就更加的幽怨了。
“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马上就是斯启的婚礼了,你回家住也没什么不妥的地方吧?”一手按着心口,孙安善委屈的说:“如果被记者拍到什么,你要儿子的脸面往哪儿放?”
“孙安善!你不要每次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就跟我提儿子的事情!”受够了被孙安善拿捏的感觉,贺国兴斩钉截铁的说道:“我实话跟你说,这次回来,我为的就是和你办理离婚手续的,我爱的人不是你,你我的婚姻只是个错误的开始,我们早就该结束这个错误了!”
“离婚?”孙安善不敢置信的看着贺国兴,她没想到他会一露面就和她撕破脸,“你要在儿子结婚前后,和我离婚?国兴,你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吗?你难道不知道这样做对儿子会有多大的影响吗?”
最后一句话,孙安善话里满是嘲讽,尤其是她刻意咬重了“爱情”两个字,脸上却露出鄙夷之色。
“儿子,儿子!你要真的为了儿子着想,就不会做出那么多见不得人的事情了!”贺国兴不屑的看了孙安善一眼,“孙安善,你真以为你这些年做的每件事,我都不知道是吗?”
他的话,让孙安善心里一惊,但面上仍旧维持着平静之色。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只知道你一回来就对我百般挑剔指责!”无力的叹了口气,孙安善一副弱者的姿态说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你生儿育女,为你守护这个家,支持你在国外这么多年,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够好?”
“孙安善!你是非逼着我说难听的话是吗?”见孙安善冥顽不灵,还继续扮演慈母善妻的角色,贺国兴只觉得胃里一阵恶心。
“你现在说的这些,还不够难听吗?”孙安善悲伤的看着贺国兴,“离婚的事情,我不会同意的,我不能因为你,就不管儿子的名声。”
她理由找的倒好!只是想到她对贺斯启也不过是存了利用之心,贺国兴就觉得这女人更加面目可憎了!
“斯启真的是你的……”
质问的话,贺国兴还没说完,就听贺老爷子的咳嗽声响了起来。
贺国兴和孙安善转头看过去,就见书房门口,贺老爷子和贺斯启并排站着,前者警告的瞪了他们一眼,后者则是面无表情的站着,仿佛他们和他都是没有关系的陌生人。
“爸,斯启。”孙安善仿佛找到了靠山一样,红着眼走了过去,“你们两个来评评理,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好,国兴他竟然一回来就要和我提离婚的事!”
贺老爷子沉了沉脸,目光深沉的看了眼贺国兴,随后又复杂的看了眼孙安善。
至于贺斯启,仍旧是那副淡漠的表情,一心做背景板,丝毫没有掺和其中的意思。
见两人都不吭声,孙安善作势摸了摸眼角,“转眼就是斯启的婚礼,在这种节骨眼上,他提离婚,这不是要毁了斯启的婚礼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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