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薄静时总受不了了吧。
虞澜刚要得意呢,薄静时捏着水杯的手一顿,低头很认真,又有些压不住欣喜似的:“真的?”
“……”
你到底在开心什么啊?!
在厚脸皮这方面,虞澜是比不过薄静时的,他又冰着张湿红脸蛋,使唤薄静时做这做那。
“脚好酸!”
“我给老婆捏捏。”
薄静时帮虞澜揉着脚丫,原本莹白的白足也变得斑驳不清,尤其是脚趾更为严重。
他的目光逐渐变沉,推拿也变了味道,虞澜皱皱眉,踹了踹他说:“我饿了,我要吃饭。”
“好,我喂宝宝。”
“你要先洗手,你刚刚才摸了我的脚!”
薄静时一一应着,虞澜要什么他都照做,他耐心地把手洗干净,才回到床上抱着他的小宝贝,一口一口往嘴巴里送着食物。
“烫不烫?味道怎么样?这家餐厅最近上了新品,一直没机会带你去吃。”
“一般吧。”
虞澜吞下一小口肉后,仰头甜甜道,“老公做得最好吃。”
虽然知道这可能是虞澜撒娇时说出的好听话,但薄静时确实很开心,也拥有一种沉甸甸的成就感。
虞澜吃完饭后要刷牙,薄静时帮他仔细刷着,刷完后捏着小下巴仔细地嗅,确定刷干净后,又把虞澜抱回床上。
困意逐渐浮现,虞澜刚转过身背对着薄静时,忽然唔了一声,他迷迷茫抖了抖眼睫,困惑地扭头看着薄静时。
薄静时亲着他的唇角,哑声说:“就这样睡好不好?”
“你这样让我怎么睡……呀。”
“老婆好软,也好会。”
薄静时亲着虞澜的耳廓,喘息道,“宝贝儿,怎么这么香,嗯?”
一条手臂横在虞澜胸口,把他紧紧抱在怀里,他迷迷糊糊“唔”了一声,很费劲地往外爬,又慢吞吞钻回薄静时的怀里。
虞澜的锁骨约莫对着薄静时的额头,他慢慢靠近,小手压在锁骨下方,指缝里挤出一点粉。
薄静时看着他绯红的小脸与唇,喉间滚动。
虞澜慢慢把自己送过来,痴痴地说:“老公吃,老公吃。”
薄静时按住虞澜的后颈,慢慢亲了上去,喉间滚动,吞。咽声不住响起。
*
虞澜和薄静时在酒店待了一周。
这一周虞澜根本分不清昼夜,每天意识都是昏沉的,他的脚就没有落在地面上过,一直被薄静时抱着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