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过男人是野兽,兽性胜过理性。”男人也会跟不爱的女人上床,只为宣泄欲望。
“哼!鸡蛋里挑骨头。”不满的一嗤,他取下平光眼镜逼近她。
本想教他开车别挡住人家的路的风夕雾一接触到他的眼神,立刻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的痴望着他,魂魄似乎被吸入两潭幽黑的湖眸中,她无法呼救地任自己沉溺其中。
好深好沉的眼呀!踩不到底地一直往下沉,她在他的眼里看到自己。
一个恋爱中的女人。
“你说我们是不是一对恋人?”引诱着,他的声音中充满晓性的诱惑。
“是的,我们是一对恋人。”她不由自主的回答,好象这是唯一的答案。
“说爱我。”他很贪心,要所有的她。
“我爱你。”一瞬间,她竟觉得轻松了许多,脸上多了桃红的颜色。
“很好,不许再怀疑我,我是真心的想与你交往。”他作势要戴上眼镜,不想招惹其它的桃花。
“等一下,让我再看一眼嘛!你这么漂亮的眼遮起来多可惜。”她伸手抚摸他柔美的脸,嫉妒他的睫毛又黑又长,像两把扇子。
“不要说我漂亮,这对男人而言是种侮辱。”这张过份美丽的脸让他吃了不少苦,也磨硬了拳头。
她故意淘气的捧着他的脸东蹭西蹭。“我恨你。”
“恨我?”他的心微抽了一下,眼神黯沉有一丝受伤。
“因为你比我好看,身材高挑又充满匮性的中性美,我不满意一个男人居然长得比女人美,我不平衡。”所以不恨他她会难过。
“夕、雾——”季靳面一沉的将手绕到她颈后,牙床磨动的声响清楚的传到她耳中。
“呃,大爷不会是要杀人灭口吧!你应该找个人烟罕至的地点才方便行凶。”她的心越跳越快,像要蹦出胸口。
“闭嘴。”可恶的小女人,居然敢吓他。
“我可不可以有死前遗言?”她笑着圈住他的脖子,两手交叉置于他背后。
她的心情是飞扬的,快乐地想飞上天空唱歌。
“不可以。”他的心变柔软了,只想宠她。
“暴君。”
“谢谢。”
这人真是……无赖。“那你要不要吻我?”
“好。”他回答得很顺。
“好?”可是他的表情很严肃,一点也不像非常高兴的样子。
不过当她一接受他的吻后,她才发现他不是燃不起火花的大木炭,而是全身滚烫的大火炉,烧得她全身着火,一发不可收拾。
她终于明白他为何脸色穆然了,因为他正极力忍受非人的折磨,只要有一点点火星就会将他引爆。
他要她,他的身体如此说道。
炽热的吻撩拨着两人的欲望,高涨不退的足以引起森林大火,外表冷漠的季靳有着将人烧成灰烬的热情,将她重重包围。
风的声音阻止不了他探入她衣服的手,湿润的唇离开那两片娇润的艳红,转移目标的吻上白玉耳垂,顺着纤柔线条勾缠舔吮。
火,是可怕的,如果未加以控制。
“喂!大白天在马路上卿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