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暮言顿了下,一只手伸到她腿间,手指摸到她黏腻肥肿的阴唇,再往中间一探,她的泳裤已经被卷成一条细线,完全陷进她肥美的肉穴里,像一道细线,把肥嘟嘟的馒头给割裂开来。
指尖全是黏腻的汁液,滑腻腻的沾满他的手指。甚至于那张小嫩穴,一碰到就开始翕动起蚌肉。
他抬头看了眼头顶闪着红灯的摄像机,转过身将唐宁抵到墙上,用身子挡住镜头。手指伸进她黏腻的肉穴里,勾住那根满沾汁水的底裤,慢慢扯了出来。
还不忘帮她调整位置,将那张刚被他肏得汁水淋漓穴肉拉扯的小嫩穴挡了个严严实实才罢休。
好了。沈暮言扶着她慢慢站到地上,手却依旧搭在她腰上没有放开:还能走吗?
嗯。唐宁点头,这种情况就算走不了也得硬撑,总不能让他一直抱着她吧。
前面就是之前那间传出钢琴声的房间,门还半敞着,但房间里的音乐已经停止了。
两人走过去,里面亮着一盏灯,大略看起来是间卧室。沈暮言径直朝衣柜走去,打开从里面拿出几件道具服,给唐宁套了一件,他自己也穿了一件。
总算是将身下黏腻的痕迹遮掩干净。
从卧室的另一道门出来,是个天台。外头早是朗星满天,露台中央有个玫瑰花架,下头已经摆好了餐食。
原来他们用餐的位置就是这里了。
节目组准备的食物是很丰富,但唐宁经过方才那一遭,已然胃口全无。她随便吃了几口,抬头看向对面的沈暮言。
他吃饭的时候没怎么说话,长睫毛半耷着,咀嚼时会跟着轻轻颤动,连瞳孔里的光影也会跟着煽动。
你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唐宁盯着沈暮言的脸,想从他的表情上看出些端倪。
若不是她去过许苏言的家,她真的会把他们当作一个人。但这世上真的有如此相似又毫不相关的另个人吗?
对面的沈暮言连眉头都没动一下,只慢吞吞的咀嚼嘴里的食物,喉结有规律的上下滑动,半晌才抬起眼睛回视她。
他目光平静,浅淡的眼神深处似有流光闪过:他是你的什么人?
唐宁本以为他会揶揄她一番,或是问他是什么人之类的简单问题。但沈暮言很显然预设了她和许苏言之间的关系。
一个朋友。唐宁想尽量把问题拉回正轨。
什么朋友?但他步步紧逼,原本平静的目光开始变得很有攻击性,仿佛一只猎鹰正盯着自己的猎物。
唐宁在他的目光里莫名的紧张,感觉自己正是那头被他逼到角落的猎物。
她咽了咽喉咙,干巴巴的说了一句:普通朋友。
这是在镜头面前,她不可能跟他说更多。
对面的沈暮言停止了他紧迫的追问,眼睛定定的看了她许久。
表情没变,但唐宁却明显感觉到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冷冽,仿佛又回到了早上第一次见面,那种蚀骨的冷漠感从他眉宇间又透了出来。
果然,直到那顿饭结束,他再没跟她说过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