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曾是一家三口安居的狼窝,眼下也不知狼爸狼妈去哪了,就只剩一只嗷嗷待哺的幼崽。
以官山禾的身高他只能抱起幼崽缩躺在狼窝里,算是鸠占鹊巢。
如果安行玥进来该怎么办?
刚调整好姿势琢磨着坏心思,便见安行玥探进半个身体进来。
“你也看见了,没你容身之处。”官山禾撸着胸膛上暖和的幼崽,正得意,安行玥出其不意抓住他的手臂钻进来。
“你”官山禾用另一只手臂护住幼崽,叫喊:“别坐下来。”
“啊”拜托,这里不能坐。
除此之外根本没地给安行玥做选择,隔着单薄的面料,安行玥察觉到位置很危险,那是官山禾的要害。
没办法,最多双手撑在巢穴顶,尽量减轻身体重量,但空间狭窄彼此太过亲密,就连彼此的呼吸里都含有对方的味道。
“你能持久半小时?还是”官山禾还没说完。
安行玥也不回答就突然松手,身体重量下沉。
这么狠,绝对是故意的!
官山禾咬牙憋着气,单手护住幼崽,鼻腔里充满安行玥的味道,反倒抑制想打喷嚏的欲望,只是有个地方快支撑不住。
安行玥丝毫没有歉意,揉着酸痛的手臂,完全无视官山禾的尴尬与难受,时刻警惕怪兽的动静。
不是生死关头,两个死对头怎么会有如此亲密举动,亲密到他们之间只有一层柔滑细腻的衣物相隔。
官山禾都能听到安行玥轻浅的呼吸声,白色衣领将他颀长的玉颈半遮半掩,散发出迷人心智的味道。
官山禾只好半垂眼眸,却又见黑马甲包裹着细长腰身,分明是男人,怎么能狡猾地长出诱惑的身段?
鼻尖的味道越来越浓,淡淡的香气带着灼热,将官山禾包裹,宛如安行玥附身。
促使他呼吸急促,心跳加快,每一根神经变得紧绷,血液细胞疯狂躁动。
救命,安行玥你能不能换个姿势?
安行玥突然侧脸,眉眼聚集浓烈的杀气,低沉的嗓音犹如一把匕首:“它快来了,你还有兴趣挺起来。”
怪兽似乎找到这边来了,沉重的脚步声渐渐靠近,安行玥受不了他的硬气,往仅剩的空间前倾。
这点官山禾也很尴尬,是谁说衣裤有大肥的味道让我脱干净的?
又也许是因为始终相信身处游戏,积压多年的怨念和不甘,脑海里一旦横生邪念,便肆意疯狂生长。
陡然间,听到一声闷响。
官山禾用尽全力撑起,狼崽子滚到身后,安行玥以前跪姿势脸被扣到杂草上,身后官山禾以膝盖骨抵主安行玥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