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们:绝对没有这回事!
官山禾倚靠在墙角,当着众人昧着良心添柴加火。
尽管都已经上邢台,听到官山禾当众挑衅安行玥,安七还是条件反射站出来维护安行玥的权威。
“官山禾,你别太过分!”
不知什么时候站到官山禾身边的刘艾琳,对官山禾放冷话:“得了宠怎么还在这煽风点火?”
官山禾朝她使眼色,刘艾琳抬眉,不知眼前的官山禾与她一同驾车的官山禾,是谁包装了谁,“你眼睛好像没被打肿。”
“扶我过去。”官山禾发现她是个猪队友,驱魔时可别害了安行玥。
刘艾琳挽住他一只胳膊,脸上名媛淑女,私下野蛮下手,官山禾被她掐得冒冷汗,盯着她:就扶几步路,至于这么狠。
刘艾琳优雅抿笑。
官山禾终于一颠一拐停在安行玥身边,刘艾琳连忙松手,仿佛松掉的是一颗被自己拔了引线的炸弹,躲得远远的。
官山禾还以为没了刘艾琳搀扶,安行玥会搭把手,结果只能靠自己站稳。
“安七,你说我过分,你克扣我粮食不说,在华升俱乐部楼顶推我,不是我身手好,早就咳咳尸骨不齐,还有给黑衣人报信的也是你吧,我初来匝道,好歹你我也同事一场,你就那么讨厌我想至我于死地?那你对其他同事是不是也这样小肚鸡肠?”
一席指控说辞,在气虚咳嗽抑扬顿挫中卖惨讲完,旁人是听到得瞪大双眼,就连安行玥也逐渐黑下脸来。
气氛抖转,落针可闻。
唯独老郭清醒,“这些暗害同门的事,不能信口拈来,你能拿出证据吗?”
官山禾被问住,脑海里绕一圈刚要摇头,安行玥便拿起挂在墙上的蛇鞭。
铿锵有力说:“他说的话不需要证据。”
大家目光愕然,又盯着可怖蛇鞭,蛇鞭鳄齿上黏着黑乎乎一层,那是以往留下的血肉,使用后只会消毒不会清洗,血肉早在上面被消毒药水凝固。
“上将。”
老郭突然扑通跪下,“你和安七是我看着长大的,能不能再给他一次将功赎罪的机会?一旦抽上去,安七他会残废的。”
大家都在响声中替老郭咬咬忍痛,安七没想到苦难时,一成不变死古板的老郭竟然下跪替自己求情,鼻尖酸涩,哽着声:“老郭,你别再替我求情,是我自找的,我不怨谁。”
官山禾阴恻恻一笑:“你们看,他自己都承认了。身为卖命的保镖,很想看看上将的公正心了。”
眼看形势不利于安七,安六也跟着老郭跪下,却不知道说什么,刘艾琳只认真看戏,其余保镖神情复杂,不敢乱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