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为曾经的驱魔人并没有忘记经历过的一切,明白活着的容妈并不是真正的容妈,便在容青墓旁为她立了一个衣冠墓,母子也算黄泉路上有个伴。
乔驰装了昂贵的假肢,要嫁给奉筱他倒是犹豫了,目前他的腿只要不搞剧烈的大动作,一切看上去与常人无异,但他总感觉他和奉筱还需要适应一段时间。
他只想给奉筱一辈子的幸福,而不是赌上奉筱一辈子的幸福。
和奉筱捧着洁白的鲜花来到墓地,不想已经有人先到了。
吴天来了怎么也不知道送一束花,墓前空空的,太不像话了。
奉筱从乔驰手中拿过花束,分别放到容青和容妈的墓碑前,“容妈容青我们来看你们了,没想到有人比我们还先到,就是有钱人未必懂礼数,你们别跟他计较。”
乔驰从后面看到吴天手里拿着一张纸,走上前打趣,“吴少,你这是打算烧支票来表示一下你的实力?”
“你自己看清楚。”吴天把信纸递给乔驰,“容青一定没有死。”
奉筱蹲着的身体僵了几秒。
乔驰盯着吴天接过信纸,奉筱起身凑上前,两人的神情越看越不对劲。
吴天,知道你为什么变成今天这样?一个花花公子哥只是花钱做了他正常想做的性|事,为什么转眼变成专一的痴情男?
不是你变了,你还记得你和容青做之前喝下的那杯酒吗?那是花即墨给你下的毒,喝下后会对第一个交|合的人情深似海忠贞不渝,至死不休。
所以,你对容青的爱不是真的,只是那杯药在你体内作祟,扰乱你正常的行为。
仅此而已!
“这、这是谁给你的?”乔驰瞪着吴天。
“一个不认识的送信人,我问他谁给他的,他说信是出现在他家门缝下面,以为是自己的,结果发现接收人名字不对,上面又没有寄出的地址,也没有快递电话,只好按照接收人找到我。你们说这不是容青故意绕一圈给我的,不然又会是谁?他一定还活着。”
“可是”奉筱说:“当时我们亲眼目睹容青死在你怀里,没理由是假的,这封信会不会是你家里人为了劝你才出此下策。”
“当时我也这么认为,可是我老妈怎么会知道花即墨这个名字。”吴天无法自欺欺人地看向他俩,“做之前喝过酒,只有我和容青知道。”
氛围瞬间沉寂。
“如果,我是说如果真是容青还活着,那他给你这封信的目的是什么?”奉筱见他认真较着劲,拐了弯问出口。
秋风萧瑟,墓碑上容青抿唇微笑。
“我们抛开信出自谁手的问题,上面的内容说得挺有道理的,吴天,你本人应该最明白。”乔驰偏头低声说:“一个人的本性不可能无缘由突然大转变。”
虽然话音低,吴天也听个明白,“如果我真是中毒,请问你们,为什么容青不在了我还这么痛苦?”
两人同时被问愣住:“”
不是说了至死不休吗。
就在两人给不出更好的答案时,安六和刘艾琳捧着花束远远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