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之中带着凛然的寒意,其中怨恨让边不负也不由得动容,他嘿嘿冷笑:“丫头,便是凭你的身手,便是想要留下我,你也太过狂妄了!”
单琬晶冷笑道:“若是平时,我当然不是你的对手,可是此时的你怕是没有多少气力了吧!”
边不负脸色大变,单琬晶看他铁青着的脸,心中解恨,恨声说道:“那极天丹确实是好东西,只是也是催命丹!”
“你如何知道我服用了极天丹?”边不负沉着脸,一颗心沉了下来,今日怕是被人算计了,单琬晶嘿嘿冷笑,娇喝道:“狗贼,今日便是要杀你为我娘亲报仇雪恨!”
单琬晶说罢,手中长剑已然出鞘,剑气从长剑之上激荡而出,如同旋风一般向着边不负席卷而来,此时边不负气力消散,那极天丹极为霸道,方才那如鬼魅般的饿身法却是大打折扣,只是他见惯生死,武功本高,脚下一纵,便是躲开了剑气的攻击。
“边不负狗贼受死!”一声娇叱,单琬晶人随剑走,她自从身逢大变,心志更为坚强,更是苦修武功,武功比起当初更是精进不少,而且她心中怨恨边不负,手中长剑更是凌厉非常,招式便是向着边不负要害攻去。
娘亲这一声便是被这个狗贼毁掉了!
她脑海中不期然浮现起了娘亲单美仙憔悴的模样,心中更是恨意大生,手中更为凌厉,边不负左支右拙,一双铁环使得密不透风,只是因为极天丹霸道的药效后遗症,气力渐渐散去,本是受伤的他脸色更是发白,冷汗淋漓。
锵!金石之声传来,震得边不负双手发麻,暗道一声苦也。
“丫头,我边不负怎么说也是你父亲,莫不是你要弑父,当一个被人唾弃的不孝不义之人?”边不负怒声吼道,手中渐渐感到不支,他数次想要脱离战圈,却是被一轮劲箭射了回来,那个守在一边的女子不过是十七八岁的光景,可是……“那一双眼睛绝对是见惯生死的眼睛!”
若是想要全身而退,只怕很难,望着发疯一般向自己攻击的单琬晶,边不负只能够用言语动摇她的杀意,单琬晶长剑斜斜斩出,正是斩向边不负的腰间,边不负怒吼一声,他几乎被腰斩,如何不怒?
手中铁环狠狠地砸在长剑之上,长剑之上猛然涌起了一股柔劲,将这个劲气卸去,然后,一股刚猛的劲道如同洪水般冲击而来,边不负只感到胸口一疼,如同被一个大铁锤狠狠地砸了一下一般,猛然咳出了一口鲜血。
冷冷地望着边不负,单琬晶冷冷地说道:“无需多说,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要怨便是怨你自己吧,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
“好风采,果然是阴癸妖女!”师妃暄冷声说道,心神沉浸在剑心通明之中,古井无波,手中一柄色空剑,一圈圈的剑光闪动,宛若是万千星辉一般,向着白清儿笼罩而去。
白清儿娇笑着,浑身白衣如雪,笑靥如花,当真是人比花娇,清脆的笑声更是有着无可匹敌的魅力,让人不由得心神沉浸其中,她姹女大法修为有成,一举一动自是有着无比的魅力。
“没想到慈航静斋的弟子却是不懂风情的石头,莫非你家师傅没有告诉你这些么?”她眼波流动,手中并没有兵器,只是一双白飘飘的大袖飘飘洒洒,却是不比钢铁差上分毫,将师妃暄的剑气击溃,伺机还击。
剑心通明,心中灵头谨守,丝毫没有受到白清儿的姹女大法的影响,长剑一挑,引得白清儿一声惊呼,一阙袖子被她“嗤”的一声撕开了,白清儿眼波流转,魅力非凡,有些未及走远的和尚听到她的娇笑声,身子不由得一颤,眼前幻想丛生,陷了下去,“你们慈航静斋怎么会除了你这样不解风情的女人,如此你如何勾引男人?”
“听说你师父年轻时候曾经想要勾引宋缺,却是被宋缺甩开了,呵呵,那宋缺倒是有眼光,弃了你家师傅不要,而娶了一个村姑!”
“……”
白清儿的话语不可谓不恶毒,将慈航静斋说成是一个专门勾引男人的勾栏之地,她师妃暄的师傅梵青慧更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还是找上门不要钱还让人赶走的贱货,那张红艳艳的小嘴当真是舌绽恶语。
师妃暄脸上古井无波,只是心中却是渐渐恼怒,她修得剑典,却是说就斩情绝义,世间无所有让她动容,只是她虽是拿着色空剑,却是不能够看破,其中她师傅更是她心中执着的地方。
她自幼孤苦,蒙得梵青慧收留,传授武功,待她如同女儿一般,她心中如何放的下来。
心中最为柔软的地方被白清儿恶毒的话语刺痛,师妃暄长剑一剑斩来,沛然剑气如同流星一般,在半空之中乍现亮起,爆发出一阵让人惊异的神光,狠狠地向着白清儿斩来,娇声喝道:“闭嘴!”
白清儿身子一动,凌空飞起,大袖击出,卷起一阵凌厉的劲风,身形已是如同鬼魅一般斜斜地后退丈余开外,口中娇声喝道:“莫不是理亏了,想要奴家闭嘴!”
心中暗喜:“终于找到了她在乎的东西,看来她心志也并非全然没有破绽!”
……
而此时一声尖锐的叫声传来,震得两人耳中发麻,血气翻腾,几乎是要走火入魔,两女心中大惊,慌忙谨守灵台,平心静气。
第一九节 阴后之威
一声尖锐的叫声传来,震得两人耳中发麻,血气翻腾,几乎是要走火入魔,两女心中大惊,慌忙谨守灵台,平心静气。
变故陡然生出,场中众人之中,此时傲雪与慕容席正是与一干和尚纠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