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遮住了他的大半边脸,隐约可见地面上的血迹斑斑。
若不是太医告诉她,质子殿下还有一口气,凭借着那几乎没有呼吸的身体,她甚至以为质子殿下已经。。。。
引梅几乎以她最快的速度,逃也似的跑回了雪苑。
邬夏夏以为她不会再听见萧景砚出事的消息,可无奈,这件事还是发生了。
而且,这次更为严重。
在听到引梅的描述后,她险些站不住脚。
她沉了沉心,极力维持冷静道:“引梅,你去找阿衍哥哥帮忙,青鸾与我去寻母后。”
“是,奴婢这就去。”
白浔是最为熟悉萧景砚病情之人,比起宫里的太医,她更相信阿衍哥哥带来的人。
而眼下还有一件重要的事——
萧景砚三番五次地出事,必定没那么简单,她决不能再放任这幕后之人如此嚣张!
引梅快速离开,邬夏夏也立刻带着青鸾前往昭粹宫。
到了昭粹宫,时间紧迫,邬夏夏只得长话短说。
待听完后,皇后面色却比以往都要凝重,语气甚至带了几分严厉:
“不可!”
“母后可以答应你任何事,但唯独这件事,绝对不行。”
她不可思议地听着母后斩钉截铁的拒绝,眼眶因着急瞬间变红,心顿时凉了几分。
邬夏夏不明白一向教她乐善好施、救济他人的母后,为何今日却这般阻拦。
“母后,夏儿日后不会再去管西苑的任何事情。。。。”
她跪下,眼中已蓄满了泪,抬头乞求:“只求母后彻查此事,惩治那藏在幕后的狠毒之人。”
皇后不语,眼神复杂。
那魏质子一事牵扯的人很多,她不让夏儿参与也是以免被有心人抓到把柄,何况她早就派人去查了最开始伺候质子的那几个人。。。。
特别是那个刘公公,仿佛人间蒸发一般,就这么消失在宫里。
其中怕是大有来头。
“夏儿,你现在的注意力应该放在和阿衍的婚事上,而不是这些无用的事情!”
皇后面色肃然,说的话更是令人感到如临寒冬。
邬夏夏不可置信:“母后——”
秋语见此,急忙扶起她,微微摇头让她不要再说话了。
她悄悄说道:“公主,娘娘这么做必有她的用意,别再顶撞娘娘了。。。。。公主还是先回去吧。”
邬夏夏目中含泪,轻轻起身,带着青鸾离去。
母后不愿帮忙,她只能指望阿衍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