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军马都受过严苛的训练,一听到哨子声,即便是在战场上也能立刻回到主人身前。舒曲离正是利用这一点,轻而易举地从邬易烈身边抢走了狐星河。
等到狐星河一接近,舒曲离将狐星河从军马上带下来,飞速离开了这处混乱之地。
狐星河被舒曲离紧紧抱在怀中抱在怀中,闻到舒曲离身上的香味,渐渐感到困倦无比,竟然直接在舒曲离的怀中昏睡过去。
……
狐星河醒来时,发现自己正在一间不大不小的房间里。这只是一间普通的木屋,木窗支着,清新的空气便从木窗透了进来。
而木屋里的装饰却极其华贵,不管竖立在地面的青铜灯树,还是沉木打造的案几,又或者是床榻悬挂的纱幔,还是床榻上的被褥,都不是寻常人家能够使用的,更像是宫里的物件。
狐星河发现自己里面穿着单薄贴身的白色里衬,外面罩着一件透明的红色纱衣,原本穿的衣服不知被谁给换掉了。
狐星河蹙眉,从床榻上走下,□□的双足落在冰冷的地面。这时他听到叮铃铃的声音,从他脚边响起。狐星河这时才发现,他的右脚脚踝竟被人套上一根银色的细链子。
这根链子被融进坚硬的地面,长约五米,刚好能让人在屋子里活动,除非斩断这根细链子,否则狐星河根本没办法逃出这间屋子。
狐星河细牙咬住了下唇,心中已知道这是何人的手笔。除了舒曲离还能有谁!
他心中燃起一股怒火,狠狠用脚跺着地面,气得够呛。
这舒曲离怕他溜走,竟然用细链子把他套了起来,这跟养一只宠物有什么区别?
“吱呀——”
木门突然从门外被推开,晌午太阳的光线从这推开的木门照射进来,空气中有细小的尘埃飞扬,像极了金粉。
舒曲离穿着红衣的身影便出现在狐星河面前。
他一头深黑的长发披散在腰间,皮肤在太阳的照射下白得几乎透明,像是一团白雪被烈日曝晒,竟显得有几分刺眼。
舒曲离精致锋利的眉眼在见到狐星河时柔软下来,他快步上前,眼眸瞥见狐星河踩在石板地面上的赤足,眉头微微蹙了蹙,有些责备:“阿狐怎么下床了,地面冰凉,凉着了怎么办?”
狐星河只是冷笑一声,他现在满肚子火气,根本不想搭理舒曲离的话,他磨牙质问舒曲离:“舒曲离这是怎么回事?”
他抬起那只套着细链子的赤足,那条精铁打造的细链子便随着狐星河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声响,叮铃叮铃,煞是好听。
舒曲离嫣红的嘴角微微勾起,他上前俯下身子,竟直接用手握住狐星河莹白的赤足。感受到手掌心传来的冰凉,舒曲离神色有一丝责备,直接打横抱起狐星河,将狐星河放在床上。
“脚都冰了。”
狐星河扯着脚边的细链子,怒瞪着舒曲离,巴掌大的脸气得通红,提高了声调:“这算怎么一回事!舒曲离你给我解释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