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骄闭上了眼,心里的震惊翻江倒海。
就说她怎么那么耳熟那道声音呢,不就是平时在她耳边说话最多的柳忌。
刚才柳忌放肆仰头呻吟的样子在她脑海盘旋,让她再也找不到任何理由欺骗自己。
柳忌这是早有图谋。
先是惩罚了美侍,导致她身体积欲,料到半夜她会硬起来,而她又沉睡醒不过来,然后睡奸她?
柳忌隐忍了一会儿,许是这个姿势,每次都操的太里了,不到一会儿柳忌便忍不住呻吟起来,完全看不出来他是第一次。
他并没对沉骄下药,但肯定对守卫的侍卫奴才下了药。
不然他放荡的呻吟在偌大的寝宫回荡,竟然无一人察觉?
“啊~啊~~陛下~插的奴好舒服~~”
“陛下的龙根是天底下最好的~~啊~~”
柳忌到底是从哪学来的淫言秽语。
沉骄微微睁开一条缝,看着身上驰骋的人儿。
他身披一件黑色冰丝寝服,前门大开,露出大片大片的白色肌肤,从上到下几乎一眼就能看尽,身材不壮不瘦,若隐若现,穿了比没穿还撩人。
他媚眼如丝,舌尖微吐,口涎沿着嘴角滑落,月光直射在绯红的脸颊上。
宁国太监阉割只阉卵蛋,不阉鸡巴,不过卵蛋没了,鸡巴也就没什么用了。
不过尽管硬不起来,柳忌还是放肆的揉捏着那团软肉。
乳头更是被他掐的泛紫。
太,太放荡了。
像是青楼小倌。
“陛下,奴伺候的你舒服吗~~”
沉骄毫无准备的被柳忌撩的阴茎又涨大了几分。
“啊~太大了~奴要承受不住了~”
沉骄汗颜。
没见过这么又菜又爱撩的。
这还是那个冰冷无情九千岁吗?
柳忌根本没发现身下人已经睁开了眼,将他表情尽收眼底。
只是动作了一刻钟,练过武的柳忌就有些扛不住了,腰酸腿软的不行。他还想着,换做陛下那虚弱的身体,估计都撑不到这么久。
那不就代表陛下一辈子都享受不到最快乐的性爱了吗?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