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你看你女儿都怀了咱老大的种了,还跑什么跑?"
伊阳开始嘴瓢,分散周钟书的注意力,"咱老人也长得健武英挺,有权又有颜,大嫂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周钟书脸上连带那条伤疤都气得发黑了,沉沉地吐了一个字"滚!"
便开始招式凌厉,想把这无耻的年轻人打在地上,以泄心头之恨。
"你看你,怎得急眼了,你是老大的岳父,也算我半个岳父,我这也是为了你们好。"伊阳游刃有余地应付着。
他虽然不敢下重手,但可以把人气得半死,这散漫的态着实气得周钟书心肝疼,伊阳一边说着会人的话,一边揪着机会脱身。
周恬在和门口的士兵极力交涉,"我真是你们主人的朋友,你们先让我们进去吧!"
周恬看着屹立不动的士兵,"好歹进去通报一声?"士兵还是不动。
看到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周恬心头很是焦灼,没办法的她,开始使用了烂招数。
“都是这家主人的负心汉,我真是命苦啊!被他玩弄后还被抛落街头,现在无处可去,他竟连一个容身之所的地方都不给我!"
说着周恬捂着脸颊开始嘤嘤假哭起夹,实则是脸上的燥意升腾,她第一次做这种事,实在是太尴尬了。
萍兰看得一愣一愣的,但很快反应过来,也装作一脸悲痛欲绝,"我可怜的女儿啊!你被这禽兽糟蹋了,现在一无所有,他竟能做得如此狠心无情。"
素来温婉的她,此时也一脸热意,不由埋在小宝的怀里,也开始耸动着膀,故作无声落泪。
被强制当作道具的小宝有些懵,但见到妈妈与姐姐"哭"了起来。
他也被感染似的,小小的脸蛋也开始抽抽瞌嗑,渐渐也真情实感地哭了起来。
面无表情的士兵开始龟裂看着哭成一片的孤儿寡母,嘴角抽了抽。
他们知道这事根本不可能,里面可是隐藏身份的意大利总务,况且总务来这里还没几天呢!怎会搞得出这么大肚子的女人。
终究是不忍心,一位士兵看着哭得清丽的周恬,温声问道,"你们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周恬眼前一亮,这意思是要帮忙,顿时指着不远处道,"有个流氓困住了我爸爸,我爸爸是脸上带疤的那个。"
为防他们把周钟书认错,周恬还加个带疤的特征。
士兵已经无语到极点,他想不到这女人脸上既不挂泪,也不带悲,真真是挖了坑等他们跳。
不过作为国家的军人,他们还是相视一眼,默默跑了过去帮忙。
周恬偷瞄着大门没人再守着了,想到爸爸也可以翻墙进来,顿时贼心大起,小跑过去,一把推门跑了进去,心里为那两个土兵抱了点歉意。
实在是凤厉钧太可怕了,解决得了这次的难题,那下一次呢?还是暂且进去避一避。
结果没跑几步,腾然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气息还有点熟悉,周恬摸了摸撞疼的鼻尖,一抬头。
润修本已穿戴整齐,想要出门,听到外面的喧闹,声音还莫名的熟悉,他不禁加快了脚步。
陡然一具温软的娇躯撞进怀里,嗅出那熟悉的柠檬香,他下意识地抱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