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温年莫名感觉有些酸,抱着年糕的彩虹小鱼干抱枕去了客房,铺好床钻进被子里。
黑暗中,那个病娇版本的白温年再次跑出来,让他乖乖地被乔封禁锢,健康的白温年又出来与病娇白温年斗争。
“啪!”白温年用力往脑袋上砸了一下,用物理手段驱逐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同时思考要不要去看看心理医生拿点药吃。
“在做什么?”乔封打开灯。
“没什么,年糕呢?洗好澡了?”白温年感觉头有些疼,刚刚下手重了点。
“它不愿意洗,睡着了。”乔封掀开被子躺进去。
看了他一会儿,白温年乖乖转过身露出后颈让他吸,像只乖顺的大猫咪。
乔封舔了舔犬齿,用力咬住散发着草莓香甜的后颈。
“唔……”腺体被咬破的痛感让白温年轻轻挣扎了下。
乔封用力搂紧怀里的大草莓,放肆地品尝草莓汁。
意识到他在做什么,白温年没忍住吐槽道:“哥,你是虫族不是血族,不需要靠吸血续命。”
乔封笑出声,说:“一夜30个让你虚成这样?”
“嗯嗯,我虚的很,所以别啃了睡吧。”温暖的抱抱让白温年生出了一丝困倦,做猫时也是,一被乔封抱就想睡觉。
“你睡你的,我轻点。”乔封说。
“别把我吸干了。”白温年眯着眼睛软绵绵地说。
“嗯。”乔封感觉白温年的后颈中有种奇特的力量,能将他精神识海内那些絮乱的精神丝线一一捋平,比顶级的安抚剂都要好上数倍。
“什么时候让我走?”或许是知道乔封不会伤害他,白温年有了问出这句话的勇气。
“叫哥。”
“哥。”
“一家虫了,还想去哪?”
“……行吧,你讨厌我么?我要听实话,别用客套话敷衍我。”
“不。”
顿了顿,白温年说:“别谋反了,我们……”
“安静。”乔封打断他的话。
白温年闭上嘴。
怀中雌虫的呼吸声逐渐变得轻浅绵长,乔封用酒精棉轻轻擦拭后颈的咬痕,借着月光注视着那两截白皙的脚腕出神。
大草莓的脚腕很漂亮,适合戴上银白色的脚铐。
算了,等哪天想跑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