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神器?”
魏庆这货的眼力倒是不差,竟然能说出这把巨斧的来历,这与他的阅历有很大的关系吧!魏庆挥了挥手中的巨斧,十分的趁手。
“怎么样?合不合手,不行的话我还有别的,不过我觉得这把巨斧,比较适合你的功法。”
小长生与魏庆练了三个月的手,自然知道一些魏庆的底细,小长生不是没有好法器,只是觉得这把巨斧比较适合魏庆,法器再好使起来不顺手,那威力就会大打折扣,不如用一把等阶差点但使起来顺手的法器。
“呵呵!趁手!相当趁手!属下拜见少主!”
多少年了,好法器见过无数的魏庆,终于有了一把属于自己的极品法器,激动的嘴都乐歪了,对着小长生就是大礼参拜。
“行了,咱们一路走来你也知道我的脾性,就别玩这些虚的了,只要安心跟着我,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可魏庆不干呐!在老道的撺掇之下,正正经经的立下誓言效忠小长生之后,三人才继续寻找合适的落脚村寨。
可除了那些荒败无人的村寨,哪有一个村寨肯接纳他们。小长生无奈之下,想找一个荒败的村寨暂住,却被魏庆拦住了。
“少主!这样的荒村旧寨,绝对不能住,就是山洞也比这些地方安全。这些荒败的村寨一旦繁盛,可是无比扎眼的,这样做只会招来剔骨风的。”
小长生想想也是,只能放弃了这个想法,三人就这样在荒原里游荡,住的都是旷野、山洞。
一日小长生正在山洞里修炼,出去打探消息的魏庆,带回了一个好消息,他发现了一队马贼正在追逐另一支马贼,看那些被追捕的马贼,魏庆确定他们是一伙村寨里的马贼,若是能救下他们,三人也就有了进入村寨的资格。
小长生一听大喜过望,天天住在露天地和山洞的日子,他早就过够了,现在一听有进入村寨的机会,他恨不得立马飞过去,救下那群村寨里的马贼。
三人收拾停当,就快速的向魏庆说的地方奔去,到了地方,那群村寨的马贼已经被围住了,剩下不多的几个人,围住了一对女子正在奋力反抗。
看这些村寨马贼的手段,竟然比黑骑营高了许多,算是不错的势力吧!
可他们的对手也是强悍,不仅人多而且手底子也极其硬朗,过不了一时半刻,这伙村寨马贼,就要全灭了。
小长生绝对不想就这样放过机会,拿起破天弓就射,好几位没有防备的马贼,被小长生射落马下,老道和魏庆,也是飞身扑向战团。
有了小长生的破天弓掠阵,魏庆也试起了新得的巨斧,这巨斧在大乘期的魏庆手里,与在小长生手里的威势截然不同,魏庆的元力聚集在斧刃之上,那叫一个无坚不摧、无物不破。一个个马贼跟纸片似得,魏庆的巨斧一挥,对手就成了两片。
老道也是开始试起了伸手,这老货竟然玩起了贴身肉搏,与魏庆的犀利不同,老道就有些凄惨了,重重的挨了几记,狼狈的在地上打起了滚。
魏庆看着调戏不成反被奸的老道,只能报以无奈的苦笑,这老小子玩什么不好,你一个法修玩贴身肉搏,你要是有那种精妙的元力控制也行,可你这半吊子的手段,还拿出来玩,这下好了,玩现了吧!
老道尴尬的起身,御使飞剑,斩掉了对手,现在不是耍宝的时候了,赶紧解决这些马贼才是正理。
小长生看着倒霉的老道,也是窃笑不已,这老货不会玩还玩,这回把自己玩了吧!虽然在看老道的笑话,可小长生的破天弓却一刻不停,一支支破甲箭,带走了一条条鲜活的生命。
当那些马贼想逃走的时候,已经晚了,大部分的马贼都被三人给弄死了。那些被包围的村寨马贼,也是奋起余威,杀了个血流五步。
这事说起来慢,但发生的极快,盏茶的功夫,百十条人命就这么没了。
剩下的村寨马贼,开始服食疗伤药,处理自身的伤势,这时被围在中间的一位女子走出了人群,向着三人盈盈一福。
“奴家赛春花,替福延寨的老少爷们谢过三位好汉了。”
这赛春花说的大气,却难掩心中的哀伤,作为寨主夫人,自从汉子死在劫掠中以后,儿子就是她的天、她的地,可今日儿子娶亲的大好日子,福延寨的马贼,却被对手伏击了,儿子惨死当场,怎能让赛春花不悲痛。
“怎么这名字像个老鸨子?”
老道的乌鸦嘴,不识时务的蹦出了一句让福延寨的马贼,怒目而视。
小长生也是恼怒,挥手赏了老道一记后脑呱唧,匆匆的解释起来。
“小子常生,带着两位老仆游历大荒,不幸被一伙马贼追捕,一路逃到了这里。见大姐等人被追击,就冒昧的出手相救,老奴嘴臭,还望大姐见谅。”
小长生暗恨老道多嘴,好容易得来的机会,若是就这么丢了,看回去以后怎么收拾这老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