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欢有些困难地别开头,身体早已无法动弹。
望着易欢那张几乎怄死的俏脸,温栩突然之间地就笑了。他的眼角眉梢陡然透出极端的柔软风华。
一年多来,他都没碰过易欢。连前些天易欢回来,他也碍于心底的克制,一直没有动手。而现在,他发觉自己似乎再也没办法克制了。
既然这样,那还克制什么?
按着心意,温栩倾身,吻上她的眼。
有种微凉微湿的触感,顿时掠过易欢的眼。
根本无法挣脱开温栩的束缚,易欢一咬牙,直接伸手扣过了温栩的右手,“温栩,放开我!”
不能这样!她会再次沉沦的……
温栩隐隐抽气,却因为手臂的疼痛而让自己的感官更加敏锐了起来,“易欢,你不用紧张……”
易欢的身体僵硬,甚至可以说是冰冷。她在用她的方式控诉抵触他。
温栩扬了扬眼角,伸手一推,毫不客气地将易欢推到了床上。然后,他欺身而上。瞬间,他的身体压过,长腿扣过,手臂揽过,深吻漾过……
易欢的脸上,几乎滴出血来。
她在气,她在恼,她也在不知所措。
在易欢抵触许久之后,那个名叫温栩的男人终于忍无可忍。他干脆直接抓过易欢,一口气狠狠地吻。
那么狂乱的吻,易欢根本无法承受。她终于全身瘫软着陷进了棉絮里。
在温栩动手的前一刻,易欢猝然一惊,陡然扬手揭过一旁的薄毯,盖住了自己的脸。
温栩微微直起身,瞪了易欢一眼,“你这是做什么?”
“不想看到你!”易欢闷闷怄气。
温栩微微扬起嘴角,置之不理的同时,他前倾身体,用着微重的力道握过易欢的双手。然后,他就着毯子,直接吻上了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
“没用的,别抵抗了!”最终,温栩到底还是扯走了易欢手中的毛毯。
这个微寒的春日晚间,他温栩不打算放她走……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严重恶果……
温栩强行硬上的结果——其一,折腾得易欢全身骨头几乎散架;其二,折腾得自己的手肘骨折益发严重。
这还真是痛并快乐着啊痛并快乐着……
然后,晚上路灯辉煌的时候,易欢只能忍着火气拖着病态怏怏的温栩再次走进了医院。
上次诊治过温栩的医生一推厚厚眼镜,很纯良地疑惑道:“这是遇到什么事了?怎么又这么严重了?”
易欢直接别开头,选择不予回答。
倒是温栩,他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淡淡道:“不小心撞墙上了。”说得云淡风清。
医生皱眉,“你也太不小心了。”
温栩显然不以为意,他忍着手肘的疼痛,缓缓吩咐,“帮我重新包扎一下就可以了。”
医生寒道:“你以为重新包扎就可以了?”
易欢和温栩同时看向医生。
“医生,是很严重的问题吗?”一直沉默着的易欢终于选择开口询问。
温栩依旧雷打不动地老神在在。
医生见温栩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