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也是贿赂你一下,谁让你做的饭菜实在是太好吃了,我都不想点外卖,也不想外食了。
只好想尽办法,留住你这个chief了。”慕雪说道。
森久一边把可以可以冷冻的面包装到岛台北侧,水吧台一侧的冰箱里,一边说道。
“你不用想尽办法,我已经是你终身的专属chief了。心甘情愿的,赶都赶不走。”
慕雪被他突如其来的情话甜到,刚刚放到口里的山药,一个不注意没嚼,直接吞了下去,噎得她咳了半天。
待缓了过来,她跟森久说道:“不要总是突然说这么甜的话,每次都搞得我手足无措,十分意外。刚才差点一口气没缓过来,噎住了。”慕雪说道
“不会的,遇到我之后,你就会逢凶化吉、福寿绵长的,像噎住之类的事情一定不会以悲剧收场的。你放心,什么意外都不会有的。”森久说道。
“哇,你现在是越来越厚脸皮了哦。说得你自己是个全知全能的神一样。要不要这么不知羞耻?”慕雪打趣地说道。
“这怎么能叫不知羞耻呢,这分明就是我相信我自己的诚心,也相信自己的祈祷和祝愿一定会奏效。我们一定会长长久久,静水流深,有一个happyending的。
既然我深信我们之间会长久美满,那你怎么可能会有什么意外呢?你说是吧。”森久一边把面包在冰箱里排列整齐一边说道。
“你倒是很能自圆其说。”慕雪被他狡黠的话语又一次噎得无处下嘴,只能说了这么一句作结。
跟森久相处越久,越发现他是个外表冷淡疏离不太深情的人,实则是个十分纯情的人。一方面话语十分调皮兼之厚脸皮,行为举动热情炽烈却克制有度。
这么多天,每次他说想我的时候,都是乖乖地躺在卧室北侧的床榻上,不管多么想要再上一垒,却从来不强迫我,也不会找什么氛围个感觉都到这里了我们就继续下去的说辞。他让我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被一个人尊重和珍重的感觉,是多么美妙。是个可以信赖的人。
再者,第二点,他每天不厌其烦地早起为我准备便当,从来都是乐在其中,菜色没有一天是重复的。他不会像其他很多男性一样,认为料理和做饭这种事天然就该是女生做,就是女生的份内职责。
最好的就是,他似乎有些洁癖和整理癖,每天都会把家里的静音扫地拖地机器人召唤出来边边角角地扫上一次、再拖上一次。厨房每次用完之后,他都会把油烟机和燃气灶清理一次,搞得我每次去中厨的冰箱里找东西的时候,都会产生一种错觉,感觉自己去的是一个重来没开过火的样板间厨房,没有一丝烟火气和油腻感,厨具设施锃光瓦亮如同崭新的一般,只有北侧窗台边那一束插花散发的淡淡幽香。
在料理和整理上,他的热衷和高效正好弥补了我对这些方面的热情不足和熟练度低下。
这个周末就要去跟哥哥吃饭了,我感觉他们会相处得很好。
……
——
慕雨刚刚把英时送到同小区的姥姥家,让他今晚在姥姥家写作业、吃饭。
英时的姥姥姥爷是附近一所高中的退休教师。两人都是国家级的特级教师。英时的姥姥是数学教师,姥爷是语文教师。两人退休之后,就经常去爬各地的山峰,游览各地的名胜古迹,寻访四处的美食。两人还开了一个短视频号,记录一路上的各种壮丽恢宏的景色,或精致或粗犷各地餐食。
今天是舒柠的三十五岁生日,慕雨订了一间氛围很棒又很安静的餐厅,打算吃一个course料理。
餐厅在望月湖边的一栋建筑物里,望向左侧的落地窗边,是车水马龙的金融街夜景;而右侧则是温柔沉静的湖光月色。
在悠扬飘逸的古琴声中,一道道菜肴被依次端了上来。
捞拌黑毛肚(爆肚版的风生水起。切得细细的青红椒丝、紫洋葱丝、胡萝卜丝、黄瓜丝、嫩黄色的蛋皮丝,围绕着刚刚焯熟过凉的肚丝,色彩斑斓丰富,口感爽脆新鲜)。
京韵榛子素盘(在脆脆的冰淇淋蛋卷机舀上一勺浅黄碧绿的咬春菜,一份appetizer竟也有了一些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