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咳还边向云德柱的方向走:“二堂哥咳咳我好难受”
她咳得越来越猛,像是要把胆汁咳出来。
云德柱吓得捂住口鼻,连连后退,生怕被传染。
云德柱退,云遥就进,还边靠近边难受的捂住胸口,一副要死的样子,脚上的步子却是越来越快。
云德柱吓得转身要跑,被一块石头绊倒在地,摔了个狗仰趴,还往下滚了两圈。
他连连哀嚎,正要起身,云遥举起石头对着他的头就是一拍,把人拍晕过去。
云遥把石头丢在一旁,拍了拍手上的灰尘,顺走地上的柴和斧头,慢悠悠地走了,完全没有刚才半死不活的样子。
原以为时间还早,到家的时候却已经傍晚了。
屋子里静悄悄的,云遥敲了敲郁安的房门,没人回应。
跑了?
也对,半个馒头的恩情他已经还完了,仁至义尽,没必要留在这里。
所谓的成婚也不过是云家人一厢情愿,不用放在心上。
云遥忽略心里的失落,洗了些蘑菇,做了一锅蘑菇汤,盛到盆里,又焖了一锅饭,都是两人份的,随后坐在一旁静静地等待饭熟。
时间差不多了,云遥掀开锅盖,升腾的热气铺到她的脸上,她眯了眯眼,脸侧到一旁,再睁眼的时候,看到了门口的郁安。
郁安拄着拐杖,背着一个包裹,包裹方方的,像是有几本书。
“你回来了,来吃饭吧。”云遥神色如常地说。
郁安把东西放回房间,乖乖出来吃饭。
他疑惑地看了看盆里的蘑菇汤。
云遥给他倒了一碗汤,说:“能吃的,我以前常吃。”
郁安知道她以前的日子,没有说话,安静地接过碗,喝起了汤。
明明是个再平凡不过的场景,却美的像一幅画。
郁安喝了两碗汤,又吃了两碗饭。
等他吃完,云遥接过碗,也不洗,直接用了。
两个人都吃的很饱,小顺送来的米一天就被吃完了。
要是省着吃,这袋米少说能吃四五天,显然云遥完全没有委屈自己的意思,在她的世界里只有开源,没有节流。
郁安再次担起了刷碗的任务。
云遥伸了个懒腰,回屋睡觉了。
屋子里冷的要死,不要钱的风从外面灌进来,云遥把自己裹成一个球,好半天才睡过去。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