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郁安愣住,云遥才发现她没有说过这件事。
纯粹是忘了,毕竟她又不是原身。
“相公等一下。”云遥跑回房间,从柜子里翻出一块儿玉佩,拿出来递给郁安,说:“看,和你凑一对。”
郁安看了看上面张牙舞爪,栩栩如生的腾蛇,动了动嘴唇,说:“你要回去吗?”
“不回去啊,是天赐来送东西,我不会离开这的。”云遥笑了笑,在郁安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郁安一下子红了脸,见天赐还在,他把玉佩推回去,关上了房门。
天赐:
东西太多,云遥和天赐一起搬,她见一大堆布料里面突出一个手柄,好奇地拉了拉,发现她居然拉不动。
这一下激起了她的征服欲,她搓了搓手,进行一个充分的深呼吸,再次拉住手柄,使出她的之力。
“啊!!!”眼见马车都有点晃荡了,她的脚也止不住往前滑,她手心被摩擦的有些痛,那东西终于挪动了一点,然后又一下子顿住,像卡在什么地方。
她松了下劲,活动一下酸胀的手,然后再次握住手柄,大喝一声,把那东西拽了出来。
只听咚的一声,那东西摔在地上,砸出一个大坑,吓得云遥后退一步。
然后是噼里啪啦马车散架的声音。
大棕马淡定地回头看了一眼,无聊地呲了下牙。
天赐刚送完一波东西,出来就看到如此惨状,他惊恐地看向云遥,问:“二云姑娘,你没事吧。”
云遥微微摇头,指着那被她拽出来之后,陷在地上的一大坨被白布缠住的东西说:“我没事,但这是个什么东西。”
天赐愣了一下,围着它细细转了两圈,总感觉有点熟悉,但又没啥印象。
他有拿过这么个玩意吗?
“啊!”天赐突然大叫:“我装错马车了!”
说着他掰开马嘴,果然看到它牙上缺了一块儿。
“发生什么了?”云遥被他的一系列操作搞得十分疑惑,忍不住问道。
天赐拍了下脑门,说:“这是十几年前陛下率军打败西乾,从西乾顺回来的马车,机缘巧合赐给了相爷,这里面装的是一把战锤。”
“这战锤好大。”云遥不禁感慨了一下。
“是了。”天赐说:“它不但大,还怪,所有人都拿不起来,十几年来它一直在这个马车里,能拉动这辆马车的也只有这匹马。”
云遥愣了一下,发现这还是匹母马。
马姐威风凛凛地甩了下尾巴,黑眼仁看了云遥一眼,发出一阵怪叫。
云遥好奇地拆开缠在战锤上的布,露出它闪闪发光的本体。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