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此人便是丰甲星!
欧阳之乎心中冷笑道:“今夜倒是热闹得很!当世四大杀手已来了三个!若不是蚊子已被我杀了,恐怕今夜也要来吧。”只听得血蝙蝠以他怪异之极的声音道:“丰甲星,你不用再作如此挣扎了,乖乖认栽,岂不省事?
免得多费些手脚。”丰甲星冷哼一声道:“血蝙蝠,你休得猖狂!今夜我问天教定叫你们有来无回!”嘴上说着,手中却未闲下,身形游走有如冷电窜舞,玉戈挥动如风,忽前忽后,倏左倏右,端的是神出鬼没,诡秘异常!
血蝙蝠与花狸猫竞一时奈何不了他!只好绕着他一味游斗不止。血蝙蝠与花狸猫的轻功都已是鬼神莫测,故丰甲星虽是已将问天玉戈之招式发挥得淋漓尽致,却终是无法摆脱二人。
血蝙蝠与花狸猫的用意很明显,他们要将丰甲星缠住,待绿蜻蜓与无魂无魄杀手将问天教的人全都杀死之后,再与他们联手,对付丰甲星,那时,丰甲星定是在劫难逃7。丰甲星也看出了他们的意图,无奈无论如何,他仍是冲杀不出血蝙蝠二人之围攻。
而此时,“飞魂楼”虽然只剩下二十来个无魂无魄杀手,但问天教所剩之人也不多了,只有五六十个人在苦苦支撑。看情形,他们是大势已去,只是作些困兽之斗而已。
丰甲星一边应付着血蝙蝠二人,一边向山路这边张望,显然,他在盼望着他派出去的一百多号人能在这个时候回问天教。他哪会料到那些人已全成了欧阳之乎的刀下亡魂。
场上站着的人越来越少了,不断有问天教之人或“飞魂楼”的人倒下。
欧阳之乎附在柳儿的耳边轻轻地道:“看来丰魂星果然不简单,他未亲自出动,便已可灭问天教了。”柳儿却忽地胜色潮红,芳心狂跳不已。原来,欧阳之平附身过去,他那男人的气息钻入柳儿的鼻中,才使她如此仓促不安。
欧阳之乎见柳儿一声不响,黑暗中又看不清她的脸色,以为柳儿还在为歪脖子树下之事生气。不由甚为内疚,便又侧过头去,想去安慰柳儿几旬。
哪知他这么一侧头时,柳儿也刚好转过脸来,两人的嘴唇便恰恰轻轻地一触。
登时,二人都浑身如着火一般,燥热不安。
柳儿紧紧地咬着唇,身子已忍不住一阵轻颤。倏地,她不顾一切地将手伸出,紧紧地抓着欧阳之乎的手。
欧阳之乎一阵激动,似乎有一股热血涌上他的脑中,他已觉得头晕乎乎,便一翻掌,将柳儿柔若无骨的手抓在手中,轻轻地抚摸着。
柳儿羞红了胜,任他抚摸着,手心上已泛出汗来,她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不由舔了舔嘴唇,一种新奇的滋味涌上她的心头。
欧阳之手的喘息声渐渐粗重起来,他终于按撩不住,一抱搂住柳儿的柔腰,先是没头没脑乱亲一气,柳儿不由轻轻地呻吟一声。
终于,欧阳之乎寻着了柳儿的双唇,一个亲吻堵住7她的嘴,尽情地吸吮起来。
柳儿的气息芳香甜润。
柳儿很顺从地由着欧阳之乎亲吻着,她觉得自己已软绵得全无一丝力气,到后来,她已是满口生津,否眼含露。
她忍不住将欧阳之乎的手拉着,按在自己的胸前,欧阳之乎的大手便立即一把握住她亭亭玉立的酥胸,搓揉起来,柳儿登时全身如同触电,浑身瘫软,眼中进出凄凄迷迷的光彩来,而她的酥胸,已渐渐尖挺起来。
欧阳之乎的手开始游走了,他的手游到何处,柳儿便酥麻到何处,当欧阳之乎将手伸入她衣衫内时,她终于清醒过来,拉住了欧阳之乎的手……
欧阳之乎被柳儿这么一拉,才清醒过来,不由暗暗自责,但却不见柳儿有责备之意,才略略心安,他的手便那么握着柳儿的手。
他们如此一番亲热,自是难免有”丝丝丝丝”之声,但此时“飞魂楼”的人与问天教的人正自酣斗不已,又如何能察觉?
待欧阳之平静定心绪,向外看时,场上只剩十三个问天教的人和三个无魂无魄杀手了,而血蝙蝠不知何时也受了伤,他的右腿鲜血直涌,已将他的裤管浸个透湿。
十三个问天教死士分作二批,七个对付三个无魂无魄杀手,六人围攻绿蜻蜓。
这十三人能坚持到现在,武功自有其独到之处,一时不但绿蜻蜓被这六个问天教的人死死纠缠住了,而那三个无魂无魄杀手更是险象环生。
丰甲星见关系生死存亡之际已到,便嘶声道:“兄弟们,‘飞魂楼’的人已是强弩之末!
大伙儿紧一把,把他们全打发71”问天教死士齐喝一声,一时狂杀之声不绝于耳,每一个人都已浑然忘我,只知冲杀搏击,空气被利刃划得劈啪作响!
一个使斧的问天教死士猛地旋身直扑,他的利斧深深地劈进一个无魂无魄杀手之后背,他的利斧尚未来得及从那人后背上拔出,便有一根软鞭毒蛇般卷住他的脖子,他惨呼一声,与那个无魂无魄杀手同时倒r。而使软鞭之无魂无魄杀手也已被一把牛角尖刀扎中大腿,他竟不顾不管,软鞭一抖,又卷向另一个使单鞭之间天教死士,使单鞭之人经验着实老道,见软鞭卷来,他便单鞭一扬,恰恰迎上鞭梢,于是软鞭便将他的单鞭一卷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