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魏大人,在妾身面前你怎么还老是在下在下的,就没有想过也可以在上呢?”
丽妃这话已经非常露骨了,李魏惊出一身冷汗。
眼见言语已难起作用,他只好伸出双手,用力将丽妃往外推。
丽妃像是受到莫大伤害,神情立刻无比幽怨起来。
“魏大人可是嫌弃奴家蒲柳之质?”
李魏:……
这哪是嫌弃不嫌弃的问题!
丽妃又道:“或者又是嫌弃奴家已非完璧之身?”
李魏无言以对。
丽妃继续自顾自补充道:“虽非全身,但情调意味也绝不是黄毛丫头可以比拟,应该足以弥补不是全身的遗憾,说不定还能带来别样的感受呢……”
李魏急中生“歪”智,“娘娘,若说非是全身,在下也是!”
丽妃顿时大喜,声音更加柔媚了,“哟,魏大人原来还是很会体谅人的哦。你不是全身也不要紧,还可以用手,用嘴啊,我不介意。”
然后开始用力挣扎,作急欲投怀送抱状。
满头大汗的李魏这时恨不得重重给自己一个耳光,好端端地我说这话干嘛,不是火上浇油吗?
再说,用手勉强还说得过去,用嘴?你不介意不代表我不介意。
更何况,我不是个真太监,我是有真村实料的!
……
不能再心软下去了,李魏咬牙下定决心,奋力一把终于将丽妃推开,以至后者吃不住力摔倒在地。
李魏心存抱歉,却依然维持铁石心肠不敢去扶。
“丽妃娘娘,还望牢记自己身份!”他加重语气道,“你今日叫我过来,难道要说的事便是这些?”
丽妃被此一喝,也稍微冷静一些,但还有点意犹未尽。
她缓缓从地上爬起身来,好像一点也不疼痛,径直盯着李魏以一种极为遗憾的语气道:“魏大人果真非得拒人与千里之外?”
李魏正色道:“娘娘此言差矣,只是,有些事可以为有些事不可为,娘娘莫要让我难做。”
丽妃神色这才又稍微好转一些,轻叹一声道:“刚才那些行为,你会不会认为我是一个放浪不堪的人?”
李魏缓缓摇头,却没有说话。
丽妃又是一声长叹,自哀自怜道:“身为皇妃自是该具备皇妃的德行,可同时也是个正常的女子啊,先前所说陛下多年未曾碰我可没有半点虚言。世人只道我享尽荣华富贵,可实则我不过是个守着活寡的苦命人!有道是孤阴不生,孤阳不长,此乃天地至理。而魏大人又是气宇轩昂,极其不凡,我情难自禁,才做下冲动之举,只是顺应人性本能,并非天生愿意放浪。”
李魏这时鬼使神差地回了句:“娘娘,若实在难以煎熬,回头我可以送一上好的玉如意给你!”
丽妃先是一愣,然后扑哧一笑,“你这人真逗,还玉如意?我会缺那玩意儿,早已用上更好用的鹿茸了!说实话,这些死物虽能解一时之闷,却难让人获得真正的满足……”
由于先前之事已然暴露最隐秘的情愫,丽妃面对李魏也肆无忌惮,说话异常大胆起来。
可李魏却不是这样啊,顿感有点招架不住。